“爵,好名字麼。”女子看著滿臉享受的貓咪,也是流露出了傾國傾城的笑容,那笑容甜美誘人,讓少年再一次的想起了自己的姐姐。
‘真的是太像了……’
少年經不住的拿女子和自己的姐姐相比較,除了性格、麵貌、實力差異很大,其餘的真的是沒差多少,但這些差距也足夠了。
女子抱起躺在地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貓咪,而那隻貓咪竟然還未等女子抱起她就跳上女子的肩頭,女子猛然間一愣,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貓咪早就走遠了。
再來看看冰封這邊,緊急急救正在進行中,冰封很想不管這個青年的死活,但天罰下的命令讓冰封也有些頭痛,他不怕自己受罰,他擔心的是其他幾個人會撐不下來。
“怎麼樣了?”清脆的嗓音中夾雜著些許焦急。
冰封停下了踱著的步子看向天罰,他知道這件事他逃不掉的,看著天罰有些責怪的眼神,冰封也是有些自責,畢竟他也有深深的反思自己,如果換做自己或許會和誠實的選擇是一致的,甚至可能會做的更過分,對於自己仇人的情人自己可不會手下留情。
天罰也是皺了皺眉,要不是爵來找他指不定出什麼事情呢,來天空一族的都是一些豪門,都是天罰不想得罪的人,這個人沒有背景更是有著特別的實力,值得讓天罰重視起來,而且天罰對他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那種感覺很是微妙。
“這邊有消息了你就帶著穆雨來找我!”天罰憤怒的語氣讓冰封身體猛烈的一顫,看著中年人離去的背影冰封也是舒了一口氣。
冰封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穆雨等人也在一旁診治著,受傷也較為嚴重,右手手腕骨折,看來這段時間是沒辦法在用右手了,冰封想到這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時間就這麼點點滴滴的度過了,而在這幫人的心中就好比有螞蟻咬一般心中止不住的癢,隻能難以忍受這四個字來表達自己內心的苦悶。
猛然間的一點動靜都讓冰封立即從椅子上蹦起來,看著出來的主刀醫生,眼中閃過一絲期待但也有擔憂,莫名的情緒讓冰封有點頭痛。
“情況不是很好,失血過多,加上匕首是貼著心髒劃過的,要不是這個青年心髒畸形說不定真的是沒救了,隻能算暫時脫離了危險期。”醫生的話語有著的是埋怨和無奈。
冰封聽到這眉頭不經意間的緊急集合,但坐下的同時心頭的大石頭也落了下來,看著當時跪坐在地上目光呆滯的女子,冰封也有過一絲後悔。
冰封想到這馬上想起穆雨傷勢也非常嚴重,他慌忙起身直奔另一個醫療室,看著緊閉的門二話不說破門而入,看著眼神恍惚正被打著石膏的女子,冰封很是心疼但自己也是有力使不出。
冰封猛的想起來了剛剛得到的消息,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小聲的說了出來:“誠實暫時脫離危險期了。”
女子好像沒聽見似的,目光仍然呆滯的,她的思緒早已經飛到九霄雲外了。
“誠實暫時脫離了危險。”冰封再一次的小聲提醒著,而這一次女子終於有了點反應,女子眼珠動了動,瞳孔微縮隨即突然張開,驚出了冰封一陣冷汗。
“這樣都沒死嗎?”女子悠悠的說道,不知道是在質疑別人還是在否定自己,她真的殺不死這個人了,她曾經一直在尋找著誠實,但當他真正的站在她麵前時,她心中亂成一團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沐軒,這樣他都沒死呢……這樣都沒事。’
冰封看著麵色死灰和死人沒什麼區別的女子,也沒什麼辦法,畢竟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他又想起族長正在等著他們:“妹子,族長在等我們呢,等你這處理好了,咱們就走一趟吧。”
當天罰站在她麵前時,她就知道這是逃不掉的……
在這山脈的峭壁上有著一道身影,看上去這個人好像在等待著什麼,良久漆黑的天空閃過一縷金燦燦的光芒,而這宛如金色絲綢般的身影落在了前者的麵前。這個苦苦等待的人正是殘狂,而這縷金色正是被殘狂記在心頭的念。
少年從金雕的羽毛中找到了被藏匿的一封信函,輕輕撫摸著念的羽翼,給了後者一個肯定的眼神,隨即打開這封橙色的加急信函。
少年看罷麵色有一絲沉重,信函上並沒有說的很多,僅僅是幾句話——狠幽與玄冰族有關聯正在調查,殘雪和靈舞在一起好久沒見麵。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少年將手中的信函撕得粉碎,看著在風中搖擺著悠然起舞的碎片,少年的碎發也隨著這細風晃動著,而那雙血眸中再次滴溜溜的轉動著,了解他的人就知道他一定是憋著一肚子壞水又再盤算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