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這麼對視著,你瞅瞅我,我悄悄你,少女見兩人呆若木雞,不禁笑出了聲來。
“你倆人不就是來取西烈虎王靈晶的嗎,我麼……對那個東西沒興趣……”那等嗲裏嗲氣的聲音,都酥到了兩人的骨頭裏。
“那我們就謝過小姐相救了,但我們的少爺生命垂危,我們必須馬上去探望。”
誠實本想上前去收取西烈虎王的靈晶,卻被殘狂一把抓住。
“敢問小姐尊姓大名,等少爺傷好以後,我等必定告知少爺。”殘狂說罷行了個紳士禮,來表達自己的敬意。
少女深深的看了這個臨危不亂,妥善處理事物的少年,點點頭,笑眯眯的看著。
“我真是有些懷疑,究竟是你是少爺,還是他是少爺了……”在女子那嗲嗲的聲音中,滿滿的不善,但那靈動的橙眸卻是訴說著別樣的故事。。
“小姐真是折煞在下了,我就是少爺的貼身護衛,少爺對我恩重如山,還請小姐報上姓名,等少爺傷好痊愈,我們必定登門拜訪。”
“我麼……淩忤……”少女笑著看著兩人。
“靈舞?!”一旁的誠實卻是驚出了聲音。
“敢問小姐是哪方的勢力。”殘狂卻是鞠躬更深,他能感到來著不善,同樣的發音,不同的兩個人,這人究竟是什麼目的,為什麼救他們,這一切的一切都尚未可知,殘狂必定不能掉以輕心。
“勢力?!傭兵而已,我受人所托打探消息,沒想到回家時竟然遇上各位,我見各位都身手不凡,不如隨我去我家坐坐,我家做主的一定非常喜歡你們這般勇猛的人。”
這少女眼睛呼扇呼扇的眨動著,話語中的勸降和威脅溢於言表,但殘狂斷斷不能答應,如果這個時候自己擅作主張,就會暴露他們的身份,一個下人怎麼能不遵從主人的命令。
“淩小姐,我家少爺傷勢嚴重,而這西烈虎王的靈晶我們也讓給小姐了,小姐能否讓我倆回去照看少爺。”殘狂話語十分誠懇,慌張中又不亂了分寸,這不禁讓淩忤刮目相看。
“你叫什麼?”
“小姐叫我龍便是。”
少女拍了拍那老虎的頭顱轉身就像那西烈虎王走去,四下五除二的就將整個虎皮扒了下來,也將這虎王肚中那孕育的靈晶取了出來,取出後看看不看隨手向後一丟。
誠實見狀慌忙上前接住,為了這顆靈晶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大的犧牲,狠幽身上骨肉相連,羽涵身中劇毒不知所蹤,他兩人也是在這裏飽受著煎熬,究竟是為了什麼啊,誠實不知道。
殘狂看著誠實那顫抖地雙手捧著那顆靈晶,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感受,他能理解誠實心中的那份激動。
“龍,替我家少爺謝過淩小姐,咱們有緣定會相見。”
殘狂說罷,一把拉著誠實就像樹林深處遁去,逃跑的背影十分倉促。
“吼!”一聲低吼從吊額白虎的鼻孔中泄出。
少女仍然在收拾著那西烈虎王,一把有著雪浪紋路的匕首在她的手中遊走著,時時刀花閃動,頗為霸氣,而持刀的少女卻是笑了笑,輕鬆愉悅:“幽冥,你留下他們沒有,咱們早晚都得相見,狂……你以為我認不出你來……?”
“嘩……!”
伴隨著刀鋒整張虎皮都被劃裂開來,這張毛色油亮的西烈虎王的皮毛就此作廢……
“龍!你給我鬆手!”
殘狂拽著誠實急速的逃離了那片勾心鬥角的樹林,他沒有理會掙開他的手誠實而是看向身後的樹林。
‘淩忤?靈舞?這是巧合……?’
“龍,醒醒,咱們還得去看看涵姐,那邊生死未知,我們不能耽擱了。”誠實猛地懟了殘狂一下。
殘狂回過神來,他當然記得撲倒他們的女子,現在還不到在何處,也不說話,就向羽涵最後奔走的方向尋去,兩個人四處尋覓著。
就在他們尋覓之時,剛剛和他們有著一麵之緣的少女牽著白虎走到一青年身前,那青年身穿貂裘,在這密林深處貂裘是萬般不能出現的,如此的避寒衣著怎麼能出在這裏。
“忤,有什麼收獲?”
“我此行發現了那家夥的蹤跡,以及咱們老對手的弱點,以及殘族的少主——殘狂。”
“殘狂?你確定?”
少女點點頭,她能肯定雖然喬裝打扮過,但她從來不會認錯。
“不錯,想不到殘噬魔把那殘狂放到榮耀山脈啊,如果能……”
少女瞳孔微縮,隨即搖了搖頭,否定了青年的想法:“不能。”
“真的不能?!”
“不能!不能啊!”少女一下子撲倒,對著青年怒斥,聲音中的顫抖讓人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