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冰藏!給我回來,把話說清楚,什麼叫煉化晶石!”
殘雪嘶聲力竭的喊著,其實冰藏不用回答,她自己也很清楚,她早已經猜到了大概。
在去獲得那枚五階的血晶的時候,那張破舊的卷軸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這枚血晶的威力,以及,出自於哪裏。
並不適合用於製作刺青,這裏麵的能量,不僅僅會控製別人,也能控製自己,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家夥怎麼這麼傻。
“我說你怎麼這麼傻。”
殘雪不想再多想,已經入了虎穴,鴻門宴已經都敲鑼打鼓,客人和賓客已經到了,自己的目的已經擺明,所有的一切都要看人家的意思。
殘雪不喜歡這樣。
什麼看人家的意思,這分明就是給自己一個脖套,當人家的走狗。
“靈瑞叔叔,這枚晶石如果我非帶走呢。”
殘雪語氣裏充滿陰氣,眼眸中殺意已經漸漸的湧現,淩厲的殺氣,讓靈瑞都抖了抖眉毛。
“你知道麼,你師傅在這裏吃過癟。
在這裏,我將他最心愛的女人就地正法。
可能這一點你不清楚。不過沒關係……
今天你弟弟最喜歡的女人,也在這裏,嫁為他人之妻,那外邊的賭局,青衫的男子,嗬嗬,我給他請來了。我相信,你應該很想見見他。”靈瑞淡淡道,像是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
殘雪聽到這裏,瞳孔微縮,對於下賭局,這分明就是自己弟弟,最願意幹的事情。
她準備回身,趕快去告訴弟弟撤離。
“殘族長,你這就想走了麼,來到這裏,還想要出去啊,是不是,太看不起我靈某了!?”
靈瑞眼眸間殺意湧動,就像是一把玄天隱刀一樣,架在殘雪的脖子上,那絲絲涼涼的殺氣,讓殘雪渾身上下禁錮般,動態不得。
“你這家夥!”
“別激動,去看看小舞,她已經念叨你很久了,勸勸她,我相信你能做的到的。”
殘雪看著靈瑞麵容上掛著的淡然的笑容,這笑容像是將所有的一切都吃定了一般,讓人看著,心中有著絲絲縷縷的膽怯,她不想動彈一步。
無奈。
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提線木偶,靈瑞讓她去哪裏,她就要去哪裏,像是一隻走狗般,聽話乖巧。
殘雪平生裏,最討厭,別人將她控製來控製去,叫她做什麼,而且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這樣的感覺是她最為討厭的。
但很可惜,麵臨著這樣的靈瑞,她確實沒有任何的辦法,眼眸之中已經漸漸充斥著盈盈血絲,指甲侵入手心,
滴答滴答的血滴染在整個大殿上,可惜被地毯漸漸的吞噬,沒有一絲一毫的痕跡。
良久
整個大殿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大家都在紛紛的忙碌著,備著酒席,準備著椅筷。
一切都在等待著,屬於這裏的那對新人。
一直在門口進行著賭局的,正是殘雪的弟弟殘狂,也算的上是今天這鴻門宴的主角之一了。
殘狂看著這在夕陽下,被折射出五顏六色光芒的靈閣,心中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這裏是靈閣,是那家夥出生的地方。
殘狂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靈閣的眼眸中,也閃過一絲一毫莫名的情愫,他說不出來,這情愫中的韻味是什麼。
他還記得當初女子對他說的話,還記得她硬生生的饒過自己,對自己說,還欠他兩條命。
嗬嗬,他不稀罕。
靈舞,身為靈族的掌上明珠,身為靈族的少主,她竟然會欠自己兩條命。
這要是傳出去,估計這靈舞也就不用在這裏混了。
他隻是殘族的長老,曾經被人們稱為最接近殘族族長的那個家夥。
現在就是長老又如何,他姐姐才是神一般的女子呢。
“小城市,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動靜了。”
殘狂有些微微愣神,對於殘雪被畢恭畢敬的請到這靈閣中,照常理說,一定會給自己一個信號,但現在……
“是殘族的殘狂麼。”
殘狂一打眼就瞧見了,迎麵衝著他們急匆匆走過來的使者們,這其中的幾個家夥,他還認識,還能叫出他們的名字。使者並沒有詢問,他們很肯定他的身份。
“是我。”
殘狂輕輕地點點頭,但眉頭早就聚集在了一起。
他知道,這一定又沒什麼好事。
“跟我們走吧,我們族長請你來參加婚禮。”
“婚禮?!”
“是的,我們小姐同羽落族族長,羽落暮先生的婚禮。”
使者說罷,就將手中的請帖,直接放在他麵前已經堆積如山的靈晶的桌子上,看起來極為滑稽。
這明明一個好端端的賭局桌,竟然被加上了這種東西?!
“小狂,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