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邢劍虹今天也是恨透了邢羽,如果說今天邢朗勝了,邢家家住之位就在邢鼎文這一方了,邢鼎文可也是幾近八旬的年歲,然而邢朗是要步入山門的,也就是說,他才是最有希望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一切似乎就差那麼一點點了,卻最終都成為了泡影。
邢鼎文聽到邢劍虹這番話並沒有太過驚訝,隻是有些疑惑,想讓邢羽死,這似乎不是一個新的話題,可問題是,邢鼎天本就實力高絕,此時,邢羽所表現出來的也讓人不可思議,最主要的是,看樣子,大哥邢鼎銘的立場已經開始動搖。
“劍虹,哎,可是現在我們究竟該怎樣做?”邢鼎文麵露愁苦之色,問道。
“爹,不論如何,這個邢羽是必須要死,你想,時間拖得越久,他們的威望將會重新樹立起來,到了那時,恐怕一切就都晚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比你心急,可是現在我們哪有機會?”邢鼎文無奈的說道。
冷笑了幾分,邢劍虹稍稍皺了皺眉,而後笑道:“再過幾十天便是整個夕落鎮的比鬥,嗬嗬,當日你也看到了,那慕容秋霜的實力可是霸道之極,我們不如請她相助。”
皺了皺眉,邢鼎文看了看邢劍虹,旋即問道:“人家憑什麼幫我們?”
“這是自然,沒有好處誰也不會幹,慕容秋霜飛橫跋扈,但卻很聽慕容狄的話,我們不妨拿出家裏三分之一的產業為酬勞,其實也並沒有那麼困難,隻需要在邢羽對上慕容秋霜的時候,讓她多多照顧一番便是。”
一臉的詭笑,邢劍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並且在這照顧二字上多加了幾分力道。
聞聽此言,邢鼎文一雙蒼眉下意識的抖動了幾分,說道:“什麼?家族產業的三分之一?這,這老祖宗的基業怎麼能送給那慕容家,這些年來,慕容家本就與我邢家有了分庭抗禮之勢,這..。”
“爹,你想的太多了,如果不下些血本,慕容狄那老狐狸怎麼可能答應,而且你想想,如果邢羽不死,我們什麼都得不到,這樣的話,我們就能得到邢家,相信有你我父子二人,使得邢家興旺起來似乎並不困難。”
爺孫三人就在這小屋內密謀著詭計,對於進入山門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沒人知道,但是在他們心中,那神秘的修神宗門可謂是無所不能,所以,就算邢羽不繼承家主之位,沒人保證邢羽不會得到治愈邢劍鋒的靈藥,一旦間要是邢劍鋒再恢複過來,一切就都沒希望了。
所以,最終的結論就是,夕落鎮比鬥大會,邢羽必須死在那裏,這段時間他們不敢動手,邢鼎天好不容易盼來了希望,而且憑著邢鼎天的聰明,怎麼會不為邢羽的安全擔憂,所以,鬥場,這是最好的場所。
爺孫三人想起當日慕容秋霜霸道的六陽指力,不禁都得意的笑了笑,那一指邢朗尚且不能敵,如果要是轟在邢羽的身上,不死恐怕也得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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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邢羽的房中此時又是另一番景象,這十四年的時間,邢鼎天和邢劍鋒都沒有這樣舒爽過了,此時,一家人圍坐在桌子旁,桌上擺放著豐盛的酒菜,幾人邊喝邊聊。
“哈哈哈,羽兒啊羽兒,你可是把爹爹我瞞的好苦啊。”
邢羽無奈的笑了笑,這件事如果不滿著,自己恐怕早就沒命了。
“爹,咱們羽兒這一次可是給你增了臉了,嘿,一想起當時那些人的眼神,還有他們那種失望的神色,我就忍不住要大笑。”邢劍鋒豪爽性格,隻是一直以來被諸多煩惱磨礪的越來越深沉,多愁善感,但是,今天的邢羽使得他找回了自我的本性。
會心的笑了笑,邢鼎天抿了一口手中的烈酒,甘洌的佳釀使之為之一爽。
“羽兒,能告訴爺爺這是怎麼回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