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猛雖然是很想知道布置陣法的人是誰,但是石猛並沒有表現出來過分的好奇,隻是靜靜的看著長鬆道人,因為石猛知道長鬆道人既然是問了自己這個問題,那若是長鬆道人知道的話,肯定是會告訴自己的。
“這,弟子不知,但是能夠布置出此等陣法的人都是一些能夠在北丘大陸上麵揚名立萬的人吧。”石猛對著長鬆道人緩緩說道。
長鬆道人輕輕的拂了拂胡須,滿意的看了看石猛。雖然石猛看著對陣法一竅不通,但是感知力還是相當不錯的,因為石猛說的基本都是對的。
“能夠布置出此等陣法的人,肯定都是一些在北丘大陸上誰都不敢惹的人物,但是這個陣法不一樣,布置這個陣法的人基本上沒有人聽說過。”長鬆道人對著石猛神秘的說道。
石猛看著長鬆道人也是十分的驚訝,因為長鬆道人不會騙自己,既然是長鬆道人這麼說,那布置陣法的這個人肯定就是籍籍無名的人。
但是石猛非常的想不通,為什麼有人會甘願籍籍無名。這個人就算是去北丘大陸上任何一家勢力,絕對都是太上長老一般的人物,能夠布置出可以對抗天劫的陣法,這樣的人豈會是簡單的人?
“師傅,那他到底是什麼人,弟子對陣法一竅不通,更加不要說是布置陣法的陣法大師了。”石猛對著長鬆道人緩緩說道。
長鬆道人並沒有回答石猛的問題,而是對著石猛緩緩的講述了一個故事,而這個故事也是讓石猛明白了這個陣法的來曆。
原來,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還沒有創建鬆鶴峰的時候,兩人都是在北丘大陸上麵闖蕩,雖然非常的危險,但是憑借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的實力還是可以屢屢化險為夷的。
直到有一天,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兩人來到了鬆鶴峰,而這個時候,鬆鶴仙人也已經是元神道人大圓滿的修士了,而長鬆道人也成為了一個元神道人初期的修士。
兩人在鬆鶴峰的山底下,見到了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而這個人正在被人追殺。
這個人看著並沒有什麼實力,也沒有什麼元力波動,但是追殺他的十餘個問道真人還有元神道人的修士,都是不敢輕易靠近這個人。
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覺得十分的驚訝,同時也是覺得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平常人,所以鬆鶴仙人動了惻隱之心,將這個人救了下來。
這個人被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救下來之後,沒有跟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說過一句話。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也是頗為無奈,所以兩人便是要接著去北丘大陸上遊曆,但是這個人死活都要跟著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
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當然是不同意的,兩個元神道人在大陸上麵是可以保住性命,但是帶上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普通人,這就不一定了。
就在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想要離去的時候,那人突然是爆發出一道強大的神識,就算是當時是元神道人大圓滿的鬆鶴仙人,神識都沒有他的強大。
一副奇異的突然自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頭上緩緩落下,而兩人也是躲避不及,被這幅圖生生的籠罩了進去。
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一進去,便是發現了這幅圖有什麼不一樣的,因為這竟然是一個陣法,而且陣法的等級還不低。
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無論是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的,他們發現自己根本就破不了這個陣法。他們兩個也是沒有見過這麼布置陣法的人,所以兩人隻能是選擇放棄。
一會那人主動是將陣法撤去了,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也是得以從陣法中出來。這陣法竟然是可以困住兩位元神道人,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也是不敢小視這個人了。
就在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準備帶著他離去的時候,這個人也是終於說了見到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讓兩人留在這裏,開宗立派。
當時鬆鶴仙人沉思了一下,便是答應了這個人的話,那個時候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還並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叫什麼。
鬆鶴仙人早就有開宗立派的想法,而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做,是因為鬆鶴仙人認為自己的實力不足,但是現在有了一個這麼神秘的陣法大師幫助,所以鬆鶴仙人的膽子也是大了起來。
鬆鶴仙人和長鬆道人創立了鬆鶴峰之後,也是終於知道了男子名字叫做微玉,像是一個女孩的名字,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輕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