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白晚晴望著墨慶白冷峻鐵青的臉龐,還有眼裏透出的殺意,並沒有多少的驚訝與害怕,臉上的笑容反而是更加的濃鬱。
她的確很想笑。
是戲謔的那種,但沒有笑出聲。
隨後,她的手也是落在了小腹的地方,解開了箍住睡袍的帶子,隻要掀開帶子,再輕微的聳聳肩,睡袍就會落下。
白晚晴裏麵沒有穿任何的東西,就像那天晚上一樣,隻要睡袍落下,他就能第二次看見自己裸露的身體。
那猶如羊脂白玉的肌膚,傲人的胸圍,曼妙玲瓏的曲線,一覽無遺。
在他的麵前,毫無保留的呈現。
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渾身不著寸縷的白晚晴,隻要那睡袍落下,美妙的胴體會讓看著她的男人欲火焚身,發了瘋似的想要得到她的肉體。
除了墨慶白。
第一次,墨慶白僅僅是瞥了一眼,轉身離去,那種毫不在乎的眼神,那種無視,刺痛了白晚晴的驕傲,仿佛從雲端被生生砸落。
那天之後,想起他,白晚晴都會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第二次呢?
她想再試試。
但這一次,墨慶白並沒有讓她成功,在白晚晴徹底解開帶子的時候,墨慶白的手也是抓住了她有些滾燙的手臂。
冰與火的觸碰。
身體凝固在空氣之中,眼神裏則是藏著許許多多的事情。
白晚晴嘴角的笑更加濃鬱,像是要溢滿的水。
沒有第二次,被他的手阻止了,是不是說明,他覺得自己抗拒不了那種誘惑?
“你到底了解我多少?”
墨慶白的語氣格外的冷然,眸子幽深,透著冷冽如冰的光。
他知道白晚晴對自己很了解,在她說出雙生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一定是做過專門的調查。
所以才能夠知道自己對於雙生花十分的熱衷。
可是那句話,還有說的最後一個字,顛覆了墨慶白原有的猜測。
白晚晴並不單單是調查過他,甚至像是他肚子裏的蛔蟲,知道所有的事情。
既然知道卅這個名字,無疑也是知道,自己擁有雙重人格的事。
她認為我需要雙生花,並不是因為知道自己在尋找,而是知道自己人格融合之後需要雙生花才能活命。
這完全打破了墨慶白的想法,也打亂了他來之前腦海裏的安排,徹底的變得手足無措。
陷入被動。
可他還是想知道,白晚晴到底對他了解多少。
憑什麼能了解這些。
“全部。”
白晚晴的語氣輕飄飄,卻不像是飄渺的雲,而是縈繞身邊的水汽,格外真實。
她收斂了笑容,然後看著墨慶白,眼神裏有些失落。
“我自然是要了解你的全部。”
這僅僅是半句話。
完整的話是,我喜歡你,自然是要了解你的全部。
這句話在兩天前,兩人見麵的時候白晚晴已經說過一次,可惜墨慶白沒有記住這句話。
所以她的眼裏會有失落。
不知道,白芷的話,墨慶白是不是也會記不住……
自己吃醋了嗎?
白晚晴對於腦海裏突然冒出的白芷,也是十分的詫異。
“說吧,需要怎樣,你才會給我那枚海洋之心?”
既然了解全部,也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墨慶白選擇單刀直入。
“還真是無情…”
白晚晴撫著額頭,顯得很懊惱。
“需要什麼?”
墨慶白再問了一遍,語氣加重。
“我原來並沒有想好,但剛才想好了,我需要你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