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五號,周三,京華市。
盡管白芷的心裏很不情願,但她還是決定,參加謝老爺子的七十壽辰。
自己的爸爸說的沒有錯,他終究是自己的爺爺。
墨慶白擔心白芷,所以提出了要陪著白芷一起參加壽辰的建議,白芷想著自己和謝家不熟,帶墨慶白去是不是不太好,可轉念又想,墨慶白不去,整個壽宴隻有她一個人,那豈不是更加可怕。
不過,後來墨慶白也是收到了謝家的邀請,參加壽辰,白芷的顧慮也是通通的消失。
隻是,那邀請函上的落款,讓她很是在意。
上麵寫著,謝晚晴。
謝晚晴就是白晚晴,這一點白芷已經知道了,可那天晚上,謝晚晴看向墨慶白時候眼裏流露的莫名情愫,讓她不由的緊張起來。
“你和謝晚晴,真的沒有什麼故事嗎?”在去京華市的路上,白芷眨巴眨巴眼睛詢問道。
“沒有,我和她的見麵不算多,僅有的幾次,都是在互相試探。”墨慶白低聲說道,看了一眼旁邊眼眸裏滿是狐疑的白芷。
無論是在海外,慈善拍賣會,還是酒店,他對於謝晚晴,更多的隻是好奇,兩人也沒有發生任何的故事。至於謝晚晴對他究竟是什麼心理,自己無需知道。
“試探......”白芷很認真的琢磨著試探這兩個字的意思,攏了攏頭發,然後挽到了耳垂的一邊,露出了雪白的脖頸,還有令人著迷的緋色耳垂,“沒有故事最好,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邀請你參加壽宴,但你是來陪我的,照顧我,保護我的,你要一直跟在我的身邊。”
白芷一邊說著,腦子裏一邊浮現著謝晚晴那張驚豔絕美的臉,對那個女人,心裏有著極深的忌憚。
墨慶白的確是很專情,但僅僅是目前。
像謝晚晴這樣紅顏禍水級別的大美女,她就不相信墨慶白沒有一點想法。
就算沒有想法,謝晚晴看他的眼神,擺明了是想要主動送上門來,到時候玉體橫陳,萬一墨慶白動心了呢?
這段時間,墨慶白的定力,確實很差。
“在想什麼?”見白芷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墨慶白出聲問道。
“在想你這段時間,定力為什麼這麼差?”
“定力?”墨慶白皺起了眉頭,疑惑不解,“什麼定力。”
“就是麵對我誘惑你時的定力啊。”白芷俏皮的說道。現在的她,變得越來越口無遮攔了,而且說這些葷話的時候,臉也不會像之前,刷的一下變得通紅。
難不成,身體的交流變頻繁了之後,說話也會變的肆無忌憚?
“不是嗎?”
白芷歪著脖子,仰著臉看著墨慶白,看著他細長微卷的睫毛輕輕顫動,看著那眼眸裏深邃的黑色,看著臉頰下巴分明的線條,眼裏泛著精光。
似乎是在說:
“............”墨慶白並沒有說話,麵對白芷的這個問題,麵對她瞪大的眼睛,他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雙手捧著白芷的臉,咬了咬嘴唇。
酥麻的感覺,猶如被電觸一般,白芷渾身起著激靈。
墨慶白.......竟然也變得這麼肆無忌憚!
“你說的沒錯,在你麵前,我的定力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