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看著唐黛走出大門,剪裁精美的桔色修身連衣裙,頸著戴著精致的奢侈品,款式很簡單,左腕戴了塊桔色的名表,價值不菲,同品牌的桔色高跟鞋和及膝裙呼應著,手上拎著的黑色皮包,使這豔麗的顏色中,多了份典雅。
不得不說唐黛在審美上的確有著大家的風範,不過這些都不是關鍵,而是唐黛走路的姿態,和她微微上抬的下巴還有表情,這些無一不表明,她是一個在嚴苟大家族中長大,受過良好的教養,才能有如此的雍容風華之感!
也不知道謝子懷當時眼睛長哪兒了,怎麼就能認為唐黛是小門小戶中的女人呢?簡直就是個瞎子,甩了也好!
紀銘臣沒意識到,自己有那麼多事情要處理,卻在這兒閑著操這操不著的心!
見她走近了,紀銘臣拉開門問道:“去哪兒?”
唐黛微微一笑,說道:“哪也不去,就在這兒說吧!”
紀銘臣看她,他怎麼聽到了火藥味兒?
她跟著解釋道:“昨天的事情是衝著我來的,我還是少出門的好!”
紀銘臣了然,他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就是想問問,我給你的資料看過了嗎?你有什麼想法?”
唐黛沒有隱瞞,直接說道:“我的注意力還是放在自殺案上,我認為,在沒有外人介入的情況下,她本人又沒有心理問題和自殺傾向,唯一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就是心理犯罪!”
紀銘臣眼前一亮,立刻振奮地說道:“不愧是輔修心理學,果真有見地!”
唐黛看向他,心裏這才明白,一般來講,如此重要的資料,怎麼可能給一個普通人?還是和案子有關的人,原來他看中的,是自己心理學專業的背景,果真是機關算盡!
她並沒有拆穿他,而是問道:“昨天的事,查的有結果了嗎?”
紀銘臣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經被她知道了,他搖頭說道:“昨天人多,腳印都被毀了,唯一能夠確認的是,作案的人,不是一個!”
唐黛點頭,她說道:“那個服務生很麵生,看年齡也不大,顯然是在前麵打頭陣的,他背後肯定還有人。”
“不錯,根據昨天你和晏少的敘述,那個人沒拿包,可是又能成功逃脫,肯定有人接應他,不是快速離開現場就是換了衣服,無外乎這兩種,隻可惜他跑到監控死角就不見了,沒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紀銘臣說道。
“如果那麼容易查到,你的案子早就破了!”唐黛看向他,下巴微抬,問道:“紀局,你打算什麼時候公開你的身份?”
她看著紀銘臣,想看出他眼裏有沒有驚慌,可惜她隻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一閃即逝,然後便馬上恢複正常,他解釋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之前隱瞞不是刻意,而是說了怕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