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習慣了早起的晏寒厲先恢複意識,溫香嬌軟在懷,簡直就是磨滅人的意誌,他非常的不願意起床,並且他想每天早晨都這樣醒來,對於如此美好的生活,他十分地期待!
垂眸看了看懷中的人兒,黑暗中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甜美的睡顏,對他具有誘惑性的美麗,這些對於晨起衝動的他,太具有考驗性了,這是他老婆,為什麼碰不得?
他腦中出現了如此可怕的念頭,響起得理直氣壯!
他雖然恨不得由著自己的心思去做,但他還是硬生生地壓製住內心的衝動!
人與動物的區別在於有思想和自控力,如果他想長期霸占這個女人,天天都能如此美好地醒來,他就得從長計議!
唐黛有意識的時候,嘴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這一夜睡得極其舒服,溫暖極了不說,她的手腳搭在天珍的玩偶上麵,舒服得不想起床!
“睡醒了?”身邊傳來淡淡的聲音。
唐黛瞬間就清醒了,她從剛才的迷糊一下子眼睛睜得老大,發現自己的手臂勾著晏寒厲的脖子,腳大刺刺地搭在他的腿上,她尖叫一聲,立刻就從床上彈起來,這速度看得晏寒厲是瞠目結舌。
大概是用力過大,結果悲催了,唐黛直接從床的另一邊掉在了地上,又發出一聲慘叫!
晏寒厲本來還準備了風涼話來刺激她的,這下也不好再說了,要是弄得太過分,她不顧天珍在這兒住著也得搬到別的房間裏,他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於是他隻好坐起身,想安慰她一句,便開口說道:“其實你什麼都沒做!”說完以後,他發現自己不如不說,唐黛在床下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探頭看去,看到她羞的頭都不敢抬一下。
“我去忙!”他丟下一句話便出去了,打算去書房洗漱!
唐黛趴在床上,把臉埋在被子裏,哀嚎了一聲,簡直丟人丟到家了,她怎麼隻要跟晏寒厲在一起就會丟大人呢?
平靜下來的唐黛,想到了昨天的案子,她拿出手機給紀銘臣撥了過去!
紀銘臣還在審訊室裏,連夜審訊蘇紫的結果,是沒有結果!
一名警員過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紀銘臣點了點頭,卻沒有出去,他犀利的眸子盯向蘇紫說道:“蘇紫,你的嫌疑擺脫不了,我勸你最好爭取寬大處理,你現在隻是犯罪未遂,沒有多大事兒!”
蘇紫一臉的不耐煩,她有些煩躁地說:“我再說一遍,那東西我真不知道是什麼!沒錯,我是跟著謝子懷,他天天跟著唐黛,你說我能放心嗎?我就是想嫁謝子懷,我跟著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