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沒錯!”蘇春嵐笑著說。
此時,唐如正在問:“哥,你見過霍成梵嗎?”
唐修放下手中的財經雜誌,扶了扶無框眼鏡,問她,“你怎麼問起霍二來了?”
“我就是好奇問問!”唐如臉上帶了羞澀。
“哦,沒見過,他很神秘,向來不出入娛樂場所,宴會也不參加,人十分孤僻!”唐修隨口說道。
最後兩個字,讓唐如有些心驚,她忙跑到母親的房間裏,將門關上,說道:“媽,您知不知道,那霍二有可能是變態!”
“誰說的?”容宛靜眉一挑,淩厲極了。
“唐黛說的!”唐如沒有隱瞞。
“她?”容宛靜輕嗤,“她嫁個變態,就看不得你嫁得好,你信她?”聲調又揚高了一些!
“媽,唐黛見過霍二,晏寒厲和霍三是好朋友,唐黛說霍二是變態。我覺得唐黛說的不像假的,剛才我問我哥,他說霍二有些孤僻,我就懷疑,您說要是沒毛病,幹什麼把自己弄如此神秘,什麼娛樂都不參加的?”唐如疑惑地問。
“霍二可是如今最炙手可熱的單身男人了,他能有毛病?”容宛靜不信地問。
“媽,您還是打聽一下吧,我可不想自己嫁個什麼人都不知道!”唐如不悅地嘟嚷。
“好吧!我去打聽一下,這樣保險!”容宛靜沉吟了一下說道。多打聽打聽總不會有錯的!
——
晚上休息的時候,晏寒厲攬著唐黛躺在床上,他低聲問她:“你對蘇春嵐說了那些,不怕打草驚蛇?”
唐黛輕鬆地說道:“打草驚蛇那是紀銘臣擔心的事!”
好吧!她被紀銘臣威脅了,所以她對紀銘臣沒有太大的好感!
晏寒厲忍不住笑了,他的小妻子就是如此地可愛!他低了頭,呢喃道:“黛黛……”他有些難以自持!
一切來得如此突然,唐黛瞬間就懵了!
婚都結了,現在再扯什麼守身有些可笑了,雖然她不排斥和他發生什麼,但是現在,她沒準備好啊啊啊……
好吧,又是一番“死去活來”,唐黛昏頭脹腦、心跳加速,已經呈現出請君隨意的狀態!
晏寒厲多想再進一步,徹底地在她身上打下他的印記,可是他憐惜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倉促地要了她,他還是想給她美好的回憶!
戀戀不舍地放開她,擁著她,這也是一種美好!
就在這氣氛如此之融洽的情況下,外麵隱隱傳來淒厲的叫聲,“黛黛、黛黛!”
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慘!好像唐黛負了他一般!
這人能是誰?當然是曾經負過唐黛的謝子懷了!他沒能攪了她的婚禮,在她說“願意”的關鍵時刻帶她走,他隻有在晏家外麵,一聲又一聲地叫她,仿佛這樣,他的心才能好受一些!
那是他的小女人啊,怎麼就成了別人的了呢?他本來隻是想著緩一緩,等謝家的危機解決就和她結婚的,他想和她白頭偕老的!
唐黛臉都青了,是不是誰都看不得她過得好?每當她要順利一些的時候,就得給她鬧出點什麼事來?
晏家沸騰起來,房間裏已經滅掉的燈又亮了起來,儼然有看笑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