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趕緊說道:“伯母,您不要激動,您能想想,她是不是缺錢,或是她想買什麼東西沒有能力嗎?她有沒有給您買名貴的東西?”
田母看著他,想了想,然後說道:“對了,她前陣子給我買了個特別大的人參,說讓我補身體。說實話,我們就是個普通家庭,她上學爭氣,總是拿獎學金。我呢,身體一直不太好,她是個孝順的孩子,總惦記我的身體!我還奇怪,這麼大的參,得多少錢啊!她說是院裏種植的,同事都買,我就沒再多想!”
紀銘臣和董奇偉對視一眼,他問:“伯母,那顆參,能給我們看看嗎?”
田雪蓮點頭說道:“行,沒問題,不過我現在出不了院,這樣吧,明天讓小絲帶你們去趟我家,就在客廳裏放著!”
“伯母,您了解過田雪蓮她平時的工作之餘活動嗎?或者她有沒有說過,誰給她打電話?嗯……比較意外的人?”紀銘臣又問道。
田母搖頭,她臉上的表情又變得難過起來,她有些抓狂地說道:“我想了很多人,可是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有誰能讓她去這麼幹!”
顯然,田母並不了解晏家的情況,她和蘇春嵐也是真的不熟。
田母的情緒有些激動,兩個人不敢多問,從病房退了出來。
董奇偉歎氣,“又僵住了!”
“希望明天能有突破!”紀銘臣盯著前方說道。
“紀局,你說我們明知道凶手是蘇春嵐,卻沒有任何辦法把她緝拿歸案!”董奇偉不甘心地說。
“很多案子都是這樣!”紀銘臣說了一句。
“那怎麼辦?就放任她下去?”董奇偉問。
“你沒看幹咱們這行的,總有要盯的人,等著他有一天犯案,露出馬腳,然後抓了?”紀銘臣說道。
“我就看電視上那麼演過!我以前真沒碰到過這種案子,當然除了查不出的案子!”董奇偉搖頭說。
“那是你沒有碰上真正的對手,有時候我們和犯罪嫌疑人就是一場較量,實力還有頭腦,你要知道,很多嫌疑人都是頂尖聰明的,就好像我們剛剛抓到的劉景,如果不是唐黛,我們去哪兒抓他?”紀銘臣說道。
“對了紀局,幹脆咱們讓唐黛來局裏工作吧,專門做犯罪心理分析?”董奇偉問道。
紀銘臣笑著搖頭,說道:“別想了,晏寒厲不會同意的,她也誌不在此!”
“您怎麼知道?”董奇偉不解地問。
紀銘臣歎氣,說道:“人各有誌,她的誌向就是在人人之上!”
“不懂!”董奇偉偏了偏頭,問:“不是當好少奶奶嗎?”
“你不了解她!”紀銘臣笑笑,沒再說下去。
董奇偉心想,咱們不是一起認識唐黛的嗎?怎麼您很了解她嗎?
這話他沒敢問,他問道:“紀局,我送您回家吧!”
“哦,我不回家!”紀銘臣仍舊陷在回憶中,回了一句。
“那您去哪裏?我送您!”董奇偉說道。
“去韓小絲家!”紀銘臣回過神,說道。
董奇偉驚訝地問:“紀局,現在?”他看表,都已經快半夜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