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一眼地獄,大概就是如此了!
唐如保持著風度,轉身就走,一言不發,可是那尖細的高跟在地上發出的砰擊之聲,讓人聽懂了她的憤怒!她要回去找媽媽去商量一下,後麵要怎麼做?
唐黛看著唐如憤怒的背影,再轉過頭來看他,發現他的表情完全不是剛才那樣!她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質問道:“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樣整我?”
“你在幻想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是變態?就因為你嫁了個變態是不是?”霍成梵看著她,似笑非笑,眼裏閃著戲謔的光。
現在看她的表情,他心底有一種複仇的快感,那被說成變態的感覺,梗在喉中,現在舒服多了!果真誰的債要誰來還,他不爽的心情在別處發泄千次,那還是不爽的!
唐黛瞬間明白了,她瞪大眼睛,說道:“你果真偷聽我們說話!”她高高地挑起眉,看著他說:“偷聽兩個女孩子說話,不是變態是什麼?我覺得正常人,沒有這個嗜好吧!”
“你不是喜歡變態麼?”霍成梵問她。
晏寒厲是個變態,她都嫁了,那不是喜歡變態是什麼?
“神經病!”唐黛給他一個白眼轉身就要走。
“你不把箱子還我?”霍成梵叫道。
這箱子是剛到的,成言走的時候,囑咐一句新到的東西別賣,他要送人。他得知唐黛要買這個箱子非但沒有阻止,還不顧霍三找他算賬的後果,得到這麼個結果,是不是有些冤?
“黑鍋我都背了!不還!”唐黛頭也不回地扔出這麼一句,快步走了!
現在還了才是傻子,黑鍋白背了不是?
霍成梵勾起唇角,越來越有趣了不是?霍三的事兒他早就忘了!
他轉過身,問後麵的魏永,“我很像變態嗎?”
魏永汗都下來了,死低著頭不肯抬起來,他怎麼答?
幸好二少也不是真要他回答!
——
紀銘臣這次真的火大了,看看蘇紫的翻供的審問吧,這都說的什麼?
“石頭我不知道誰放在我包裏的!”
“我是接過一個電話,不過那是個詐騙電話,沒聽完就掛了!”
“我為什麼說謊?那是開始我怕別人以為我做壞事,我也不想謝子懷把我想的那麼壞,所以我才編的!”
“你說之前的供詞啊,紀銘臣說我招了就能出去,不然謝子懷都要把唐黛給搶走了,我著急啊,所以上了他的當!”
“我的確聽說過我姑姑的遠房親戚考進了研究院,不過去研究院偷東西?我可沒有那個本事啊!你們太高看我了!”
“反正我是被冤枉的,我什麼都沒做,隻是包裏多了一塊莫名其妙的石頭,你們不能把這個作為證據逮捕我吧!”
董奇偉走出來,對紀銘臣說道:“紀局,現在您有誘供之嫌!”
紀銘臣真的很想殺人!他找不到什麼有利的證據,難道連個蘇紫,他都辦不了?他感到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蘇紫換了個律師,一切都變得不同了,他清楚那律師是蘇春嵐的人,他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就無法將凶手繩之於法!
“紀局,時間已經到了,我們不得不放了蘇紫!”董奇偉低聲說道。
他看的出紀局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也氣,全隊的人都在氣,誰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沒有辦法!
證據鏈不足,即使強行提交上去,也會被打回來,更何況蘇紫也沒有實施犯罪,她的包裏是滾出石頭了,她並沒有出手,是不是有犯罪的念頭,這隻有蘇紫知道,所以沒有供詞,這個案子很難定性!
董奇偉勸道:“紀局,您看現在翻供也是好的,萬一我們把案子上交了,那時候翻供,麻煩更大!”
律師辦完手續,蘇紫走了出來,她看到門外的紀銘臣,微笑地走了過來。
她的眉一抬,語氣中充滿了挑釁,說道:“紀局,念在你是紀家人,我給紀家一個麵子,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不過,如果再有下次,我會保留我追究的權利,下次紀局再抓人,可是要把證據先收齊嘍!”
蘇紫笑著走了,走的很是洋洋得意!
董奇偉低聲說:“太囂張了!”聲音充滿了憤怒!
萬沒想到局麵來了個大的反轉,原本蘇紫即將要成階下囚了,卻一下子成了無辜之人。而紀銘臣遭到威脅,如果他再對此糾纏不休,那蘇紫就會告他,他便會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