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寒厲他工作太忙了!”唐黛說道。
“我現在去找你,你在家嗎?”紀銘臣急切地問。
“現在都幾點了?我們馬上就要睡覺了!”唐黛說道。
“我們”二字,讓紀銘臣清醒了,她終究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他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感,說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討論一下案情吧!目前田雪蓮一案又到了瓶頸階段,所以我們打算把容緋一案並到一起偵察!”
“有更多的發現嗎?”唐黛問道。
紀銘臣說道:“這次屍檢結果,讓我們有了個突破口。容緋是死後被推下樓的,現場並沒有掙紮的痕跡,開始我們認為那裏不是第一現場,隻是拋屍現場,當時我們並沒有找到第一現場,田雪蓮一案發生之後,我們發現容緋的案子其實和田雪蓮一案極其相似,田雪蓮也是沒有掙紮的痕跡!”
唐黛問:“所以你認為那裏是第一現場?”
“對,有這個可能,或許是我們把事情弄複雜了!”紀銘臣說道。
“鬧市殺人,這對於凶手的心理素質要求的十分嚴格!”唐黛說道。
“不錯!”紀銘臣說罷,又說:“但是我在現場發現了同一淩亂的腳印,證明凶手的心理並不算強大,這是個疑點,我一直想不明白!”
唐黛想了想,問道:“如果現場是兩個人呢?”
“兩個人?”紀銘臣站起身,習慣性地點了一支煙,走到窗邊站定,倚在那裏,等著她說她的看法。
“不錯!你看田雪蓮一案,明顯就是兩個人做案,那個劉景在案子裏麵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是劉景對上一個案子卻一無所知,我們便可以假設,會不會是那個火鳳凰每起案子都找一個人來做,這樣對你們偵破案件會造成極大的阻撓!”
“說下去!”紀銘臣的腦子在飛快地運轉著,一口煙圈來不及吐出,從鼻子裏噴了出來,瞬間消逝無蹤。
“這些人跟受害人沒有直接關係,所以造成了你們排查的難度,調查受害人的社會關係,也不會查到凶手,這樣一來,背後隱藏的人就會更加安全!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直接殺人的凶手,隻有一個,容緋沒有被剝皮,是因為她死的太容易,而凶手以為的我,其實是田雪蓮,是因為幾番波折,所以才如此泄憤的!”
唐黛一口氣說完,輕輕呼出一口氣。
紀銘臣問道:“那你能不能從我說的這些來判定一下凶手的情況?”
“紀局,你有很多事情都在隱瞞,我不好說!”唐黛說道。
紀銘臣說道:“你知道當時晏寒厲就在現場,看著容緋掉下樓來,他是重要嫌疑人,所以我不能透露更多,那樣他相當也掌握了我們警方掌握的資料,明白嗎?”
“我理解,可你也不能逼我說的更多吧,我隻能就現有的資料來分析!”唐黛說道。
“那好吧!明天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出來一趟,我給你看現場資料!”紀銘臣決定賭一把,如果晏寒厲是凶手,那唐黛一定會配合他的。
唐黛說道:“行,明天給你電話!”
掛了手機,唐黛坐在床上,腦中在想這個案子。她很想知道,晏寒厲在這個案子裏麵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