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幹,舉著鏡子自己再一次擦嘴邊,不肯開口。
聽她沒有說話,他轉過頭,“嗯?”了一聲。
見混不過去,她隻能含糊地說:“嗯!”
晏寒厲看看她,沒有說話!
——
紀銘臣回去後,便快速走到問訊室外,他站在玻璃前看裏麵的情況,宋康笑得很是無所謂,他抬了抬手說:“我說過,我就是找了些美女來酒吧提高生意,這不犯法吧!”
董奇偉走過來說道:“紀局,這個宋康可是狡猾的很啊!不過這下,他還怎麼狡辯?”
他說著,將文件夾遞到了紀銘臣的手裏。
紀銘臣打開一看,笑了,說道:“走吧,我親自會會他去!”
說著,他走到問訊室,打開了門。
宋康看著他,臉上仍舊帶著輕鬆的表情。
紀銘臣打開手中的文件夾說道:“宋康,我們是在給你機會,經我們檢測,容緋死前身體內留下的體液,就是你的,所以你現在是重要嫌疑人,容緋很有可能是你殺死的!”
這話並沒有嚇到宋康,他笑著說:“我們就是上個床,我就能殺死她了?我殺她幹什麼?”
“你和容緋是什麼關係?”紀銘臣問他。
他聳下肩說道:“床伴嘍!”
“床伴?她出錢給你開酒吧?”紀銘臣問道。
“她願意的!”宋康說道。
“她是不是在包養你?”紀銘臣問他。
宋康笑了一下,說道:“您可不要亂說話,出錢開酒吧就是包養?她是為了玩的方便,再說她又不止我一個男人,別說的那麼嚴肅!”
“哦?她還有幾個男人?”紀銘臣跟著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一個正牌未婚夫之外,還有至少三個關係不錯的!”宋康看向他說:“你們查嘍,她手機裏麵有嘛!”
這幾起的案子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手機都不見了,目前都沒有找到這些手機在什麼地方。紀銘臣不動聲色地看著宋康,突然問道:“八月十四日上午,你在哪裏?”
“八月十四?”宋康想了一下,說道:“我在酒吧裏忙裝修!”
“記這麼清楚?”紀銘臣問他。
“可不是,那天容緋死了嘛!她一死,我店裏的設備都沒辦法買,至今後麵包廂裏都還是空的!”宋康鬱悶地說。
“誰能給你作證?”紀銘臣問道。
“工人,裝修的工人們都看到我在酒吧裏!”宋康想都沒想,說道。
紀銘臣又問道:“頭一天晚上,是不是你和她過的夜?”
宋康點頭說道:“不錯,她欲望很強的,一晚上要好幾回才肯罷休,可是那天晚上,她卻隻要了一回,我問她今天怎麼了,她說第二天早晨要約未婚夫晏寒厲,不能帶著黑眼圈去,我一聽這個就算了!但是到了早晨,她沒忍住,還是纏著我要了一次才算罷!”
晏寒厲……
紀銘臣靠在椅子上,微微地皺眉。
他問道:“你知道他們約的幾點嗎?”
宋康想了想,說道:“早晨我聽她給晏寒厲打電話了,說是九點半!”
紀銘臣的眸閃過一絲精光,有問題,晏寒厲明明說容緋約他是十點,這不一樣的半個小時,可以讓發生很多事情,比如說一個生命的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