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又繼續說道:“昨天王英綱去參加完會議,過來義診,我的人悄悄跟蹤他,拍下了這樣的照片!你說看這麼多人的病,免費的藥,要花多少錢?”
唐黛想了想,問他:“你的意思是說,他有額外收入?”
“不錯!我們查他的時候發現,他其實是個很節儉的人,沒什麼特殊愛好,所以平時花錢的地方不多,但是他的錢花的非常厲害,幾乎是月光族,我就在想,他是不是因為義診買藥,把錢都花光了?於是我們進行了細查,發現了他的一個秘密賬戶!”
紀銘臣說罷,轉過頭神秘地看向她問:“你知道有多少錢嗎?”
“多少?”唐黛問道。
“賬戶流水,一百萬!”紀銘臣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目光忽地轉冷,犀利無比。
“一百萬?都花出去了嗎?他要這麼多的錢幹什麼?”唐黛看著照片說道:“即使都為了義診,也用不了那麼多是不是?”
“昨天會議我們查了,沒有什麼發現,今天就是這裏了!”紀銘臣說罷,抬起腿說:“走吧!注意這裏都是泥,別踩進去!”
唐黛小心地繞開水坑,可是別的地方還是*****不僅是鞋上,就連腿上也被濺上了泥。她一邊走一邊說:“如果王醫生不是另有所圖,我當真對他另眼相看了!”
“我的人在這兒盯了好些天,發現他專門義診的房屋附近,並沒有人盯著,所以我才敢帶你過來,表麵看起來,他真沒什麼問題!但對於我們來講,不能放棄任何一個線索!”紀銘臣說著,轉過頭說:“小心這裏,看起來幹了,下麵可都是泥!”
唐黛意外地問:“你對戶外生存很了解?”
一旁的董奇偉笑著說:“我們頭兒可是連無人區沙漠都去過呢!”
紀銘臣轉過頭瞪他:“閉上你那張閑不住的嘴吧!”
唐黛看了紀銘臣一眼,心知他坐上這個位置,應該是靠真本事的,最起碼她看到的都是他在兢兢業業的工作!
正式進了村,幾個人都不再說話,半低著頭,目光卻在不動聲色地看著四周。
這裏的確是唐黛沒有見過的破敗,就連電視裏都沒看過,這裏有走的、有來的,所以出現什麼陌生人,隻要不紮眼,就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所以唐黛和紀銘臣等人一路走過,也沒引起什麼人注意。
不知走過多少破舊的房屋,繞過了垃圾堆,終於到了王英綱的屋子。唐黛捂著鼻子說:“哪有人喜歡住垃圾旁的?我看他是看好了這裏沒人願意來吧!”
紀銘臣說道:“可能還有別的原因,走,進去吧,外麵有人的人盯著,誰來了會通知我們的!”
紀銘臣說著,率先進了房屋。
這裏是真的太破舊了,牆麵不是掉了皮就是牆根被潮氣漚的發了黴,再配上外麵的垃圾霍,這味道可想而知了!
紀銘臣從兜裏拿出一個袋子遞給唐黛說:“幸好我有準備,你們戴上吧!”
唐黛一看,居然是口罩,她沒推辭,拿來就戴了,她可受不了這味道。戴上口罩雖然味道少了很多,但依舊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