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啊!”唐黛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又說道:“寒厲,你看要不要我和爺爺說說,把天珍接來?大不了我們天天送她上下學!”
晏寒厲彎起唇說:“我也很心疼天珍在晏家的處境,可是沒有辦法,這些必須要她自己解決。她這個年紀,正是議親的關鍵時刻,爺爺是不會答應的,我太了解他了,所以你還是不要去提這個事,免得惹他老人家不開心!”
“唉,也不知道爺爺為什麼不讓天珍嫁霍成言,如果兩個人結了婚,那該有多好啊!”唐黛感慨地說。
“這個要成言去努力了!我們就操心我們倆便成!”他說著,握住她的小手,輕輕地捏了捏,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地笑。
她都嫁給他了,還有什麼可操心的?但她馬上就想到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由紅了臉,低著頭沒有吭聲。
他看她那副小模樣,不由邪魅一笑,聞到滿車的異味兒,他心想回去先陪她洗了澡!
——
紀銘臣有些煩躁,這王英綱對他的實驗室之事全部承認了,可是對於殺人一事卻拒不承認,當然他指的是殺田雪蓮和容緋一事。
當然王英綱手上也有人命在,就是那些流浪漢,他跟唐黛推測的沒錯,王英綱做義診是為了進行研究,把房子買在那裏自然也是方便他搞研究,垃圾山長時間無人清理,一來方便他扔一些銷毀掉的骨頭,二來就是掩蓋味道。
這一審,便一直審到了半夜,董奇偉出來歎氣說道:“紀局,我怎麼看著他和連環案無關呢?您說現在這個案子他已經是死罪這跑不掉的,他承認也是承認,為什麼咬死了不承認呢?”
紀銘臣問道:“憑經驗來看,你認為王英綱和凶手有關嗎?”
“開始我覺得他就是凶手,可是這麼一審,我怎麼看著又不像了?”董奇偉說罷,又說道:“不過田雪蓮死的那個晚上,他也在唐宅,這事兒巧合的也太不正常了,不是凶手還真說不過去啊!”
“不錯,我看他如果堅持不說的話,那就是為了保護什麼人,或是那個人他惹不起!”紀銘臣沉了沉氣息,說道:“接著審!”
他抬腕看看表說:“明天一早,跟我去趟唐宅!”
董奇偉欲言又止地問:“紀局,唐老他……”
意思很明白,唐家又不是一般人家,你老沒完沒了的去,也破不了案子,人家能讓你當成自己後花園那麼來去自如?
紀銘臣想了想,說道:“我叫上唐黛好了!”
董奇偉算是明白了,紀局他仗著把案情讓唐黛知道,然後趁機死命的用唐黛。
唐黛這一晚簡直太慘了,簡直是可以想像的如何被壓榨,第二天早晨累的她真是不願意起,但她還是堅持爬起來了。
晏寒厲心疼她,說道:“再睡會兒吧,今天就不要去跑了!”
自從綁架的事情結束,唐黛是雷打不動的天天鍛煉,勤快地讓晏寒厲都心疼,但是他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雖然心疼,可他也全力地配合著。
“沒事兒,跑去吧!”唐黛坐起身說道。
“休息一天沒關係,別天天把自己繃得那麼緊!”晏寒厲勸她。
“沒事啊,我一天都在辦公室裏坐著,早晨再不運動,身體都不行了!”唐黛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有強迫症一樣,不跑就好像心裏過不去。
晏寒厲沒有辦法,起床和她一起跑步,心裏想著大不了中午吃過飯抱著她在辦公室睡上一會兒。
唐黛心裏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她沒想到,自個兒剛累得像隻狗一樣的跑回來,就接到了紀銘臣的電話,讓她帶著他去唐家!
她一個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她能做唐家的主兒?於是她反問道:“你幫了容宛靜兩回,這事兒你不求她?”
紀銘臣笑道:“她說了要送我份大禮,我可是期待極了,我總不能把這份大禮給浪費了,所以這次的事就隻能拜托你了!”
唐黛無語,反問他:“大禮是什麼你都不知道,就這麼期待了?”
“那是自然,我想容宛靜那樣的人,不會來騙我吧!她閨女的事情可還沒算完!”紀銘臣說道。
“怎麼?宋康還在威脅唐如嗎?”唐黛意外地問。
“那倒沒有,但是容宛靜不知道,我想她怎麼要想辦法收拾宋康的,這樣一來,我們也好看出宋康是否能露出馬腳!”紀銘臣說道。
唐黛笑,說他:“紀局你這個算盤打的真叫好,行吧,我現在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