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的,這麼大的人為事故,不管是誰都會受驚過度,還是讓她好好地休息吧!
他下意識放輕腳步,想要退出來!
可是沒有想到,他的腳還沒動,她突然一動,也不知道是想翻身還是怎麼著,反正他也不明白她是怎麼回事,就那麼從沙發上掉了下來,然後他瞠目結舌地看到她人睡得迷糊,還沒完全醒來,就嘟嚷著:“怎麼又掉下來了?”
“哧!”他沒忍住,竟然笑出了聲。
不是不是,這麼一個堂堂大小姐,在外麵看起來風華絕代,竟然如此大的人了睡覺還能掉下床?
唐乙忍不住閉了眼,可以想象一會兒小姐得有多麼的羞憤。
陌生的笑聲讓唐黛徹底清醒過來,她一看自己在地上坐著就知道怎麼回事,再看麵前笑得合不攏嘴的紀銘臣,這臉立刻就黑了!
丟人丟到家了!
恰巧晏寒厲匆匆回來,走到門口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婆在地上坐著的一幕,他立刻緊張地一腳踏進門,幾乎是質問一般地看向紀銘臣,“你對黛黛做什麼了?”說著,他已經幾步走到沙發旁,將人給撈了起來,緊緊地抱在懷裏。
紀銘臣笑著說:“這冤枉的,唐黛的保鏢能做證啊,我可連門都沒進,她睡覺自己從沙發上掉到地上,你說能怪我?”
晏寒厲怔了一下,低頭看把頭埋在自己懷裏的小女人,說什麼都不肯抬頭,這是羞憤呢!他想笑,可是一想到不能讓自己老婆在外麵丟麵子啊!於是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如果不突然進來,她能嚇得掉下沙發嗎?”
此話一出,唐乙和高坤都忍著笑。
紀銘臣一臉的不可思議,叫道:“不是吧晏寒厲,這你都能怪到別人頭上?原來你被愛情衝昏頭腦,已經事非不分了!”
被人如此之調侃,晏寒厲麵色未變,他沉聲說道:“好了,你不要再推卸責任,我也沒打算追究你的責任,我先帶著她回家了!”
雖然唐黛很感動自家老公的維護,可是他這麼義正言辭的顛倒黑白,她更抬不起頭了,都替他羞!
如果晏寒厲知道他老婆這麼想著給他拆台,一定得罵她小白眼狠的!
紀銘臣剛要反駁,他一手攬著自己的親親老婆,一手拍拍紀銘臣的肩說:“接下來的事情就要辛苦你了!”
他是不會給紀銘臣再說話的機會!結婚的男人都是有經驗的,老婆不高興了,那老公肯定是舒服不了。老婆的氣往誰身上撒?自然是老公了!
晏寒厲摟著老婆匆匆離開,紀銘臣回過頭指著他叫:“不是,晏寒厲你……”
人家已經徹底走遠了!
他收回手,這算是怎麼回事兒這是?
董奇偉匆匆走過來說道:“頭兒,有新發現!”
“什麼?”紀銘臣心想被忘恩負義了不說,還得撅著屁股給人忙活去,可是你們回家摟著睡大覺去了,他這一晚一晚的不能睡覺,容易嘛!
“我們發現這薑家兄弟,竟然與趙芷雲是遠親!”董奇偉拿著資料說道。
“什麼?”紀銘臣拿過資料看了起來,他睜大眼睛,說道:“不是,這遠親關係可真是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