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覺得為什麼唐如就交不到個朋友!
“喲,您可是稀客啊,快進來坐!”紀銘臣殷勤地將容宛靜請了進來,心想這是送大禮來了吧,他可是一直都盼著呢!
容宛靜坐下,問道:“樓下晏銳學和趙家人跑來鬧,是怎麼個意思啊?”
“這事兒,詳細的不能透露,嗬嗬,不能透露啊!我們的規矩,您了解的不是?”紀銘臣打著哈哈說。
容宛靜笑了,她說道:“也行,不過大戶人家是最忌諱醜聞的,如果要是晏老爺子一個不滿意,非得讓晏銳學離婚,那趙家可就雞飛蛋打嘍!銘臣,你說我是不是在幫你?”
紀銘臣笑,說道:“可不是?讓他們鬧一會兒,晾晾再說!”
“行!那我就不管你的事了!”她優雅地將雙腿交疊起來,看向他說:“這次的大禮,可真是太大了!”她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在他麵前揚了揚說道:“我可是跟你說,這事兒,你找任何人都查不出來,還真就我這裏獨一家!”
紀銘臣眼前一亮,伸出手就想拿。總算是把大禮送來了,他可是天天想、夜夜惦記的!
容宛靜往回一縮,將文件又拿了回來。
紀銘臣犀利的目光看向她,臉沉了下來問:“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專門跑到這裏來耍他,不至於吧!
“我說過,這份禮太大,遠遠超過了當初你幫我的!”容宛靜挑著眉說。
“哦?那你想怎樣?”紀銘臣想看她到底要怎樣?
“也不難,隻需你幫個忙罷了,說服唐黛與我們唐氏合作,藝術品投標用唐氏的產品!”容宛靜直接說道。
紀銘臣笑了,他說:“您開玩笑呢吧,唐黛可是你們唐家的人,讓我一個外人來勸?這……您是逗我呢?”
容宛靜輕抿唇笑了一下,說道:“如果她肯聽話,我也不至於繞這麼一個彎子了,我就是想著,你們都是朋友,幫我勸勸她!”
紀銘臣真是被這大禮勾的心癢,容宛靜繼續說道:“我毫不誇張地講,隻要我這份東西拿出來,你就能夠破案!”
紀銘臣看著她,半晌才說:“行,那我先試試吧!不保證成功!”
他得找唐黛商量一下,當然不是勸她了,而是商量著怎麼算計容宛靜把這東西拿出來!
容宛靜見他答應了,她輕笑著站起身說道:“那好,你多久能成功,這東西就多久到你手中!”
沒人喜歡被威脅,紀銘臣尤其是!你說幹他這工作的,居然還能被人威脅了,簡直太沒麵子了!不小小地報複一下,他心裏說什麼都過不去!
於是紀銘臣二話不說,也不理容宛靜,說走就走,直接大步就出了門,開上車,直接衝進晏氏,找唐黛去了。
不過這次他還知道收斂一些,畢竟自己是來求人的,沒直接闖晏寒厲辦公室,而是在門口等。結果他看到唐黛從另一個房間裏出來,不由好奇地問:“怎麼著?你倆吵架了?”
“沒啊!你怎麼這麼問?”唐黛奇怪地問他。
“房間都分開了!”紀銘臣指指她身後說。
唐黛笑道:“我們是分辦公室,又不是分房睡,你這是哪來的理論?工作需要嘛!你有什麼事?我現在忙著呢!”
紀銘臣一聽這個,挑眉說道:“你可別不夠意思啊,那麼大的誘惑我都忍住了,專門來找你商量,還沒說事兒就要趕人?”
唐黛一聽這裏麵有內容啊,她立刻說道:“走,咱們會客室談去!”
紀銘臣惦記那份資料,所以心急的沒等進了會客室就和她說了起來。
唐黛走進門,笑道:“就算你沒來找我,我也不會同意和唐氏合作的,誰說都沒用!”
紀銘臣一聽就急眼了,叫道:“唐黛,我可是受著氣來的!”
唐黛看他一臉受傷,笑著說:“我就是表明一下立場,我又沒說不幫你,對付容宛靜簡直太簡單了!那就是唐如嘛!”
“唐如?”紀銘臣實在是不會弄這些花樣。
唐黛微微一笑,勾了勾手指說:“來,我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