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紀銘暉走到一旁叫道:“哥,你說什麼?”
“什麼什麼?你騙我了?還是聽鬆閣空著呢,怎麼了?”紀銘臣裝傻地問。
紀銘暉叫道:“不是聽風閣的?”
“什麼聽風閣,我說的聽鬆閣啊,不信你問問我訂的是哪間?你怎麼了?不會又給我惹事兒了吧!”紀銘臣問他。
紀銘暉顧不得跟哥哥瞎扯,他掛了電話,嘴裏嘟嚷著“壞了壞了”,然後轉過身衝打得不可開交的容鑫叫道:“容鑫,是我們弄錯了,聽鬆閣不是聽風閣啊!”
容鑫現在已經打紅了眼,能理會他就怪了,什麼風什麼鬆的?見鬼去吧,重要的是今天不能吃虧。
紀銘暉欲哭無淚,他哀叫道:“別打了!”
唐黛在房間裏笑,這紀銘暉可是被坑苦了。
現在紀銘暉心裏還在納悶,他明明聽著是聽風閣,怎麼就錯聽成了聽鬆閣了?這下惹出的事兒可怎麼結啊!
敢在碧海瀾天打架的結果就是都被轟出去。唐修原本受刺激的就是被容鑫給輕視了,現在又被趕了出來,他可是唐家少爺啊,竟然被如此對待,這心裏已經氣得著了火。
於是他命令唐丙說:“把他給我帶到容家去,我非得問問容家不可,我媽到底是不是給容家打工的?”
唐丙是專業的,打起容鑫不在話下,不過容鑫的人都在外麵候著,一看自家主子被打,自然也轟地圍了上去,這下唐丙一個打一群,可就自顧不暇了,於是場麵又不可控地在外麵廝打起來了。
晏寒厲剛剛趕到,他下了車看著已經打成一群的人,心想難道戲已經演完?他來晚了?也不知道自家小嬌妻今天玩得還開心嗎?
還沒進門,門口一個服務生就迎上來說道:“晏少,您是來找您太太的嗎?我帶您過去!”
晏寒厲點點頭,跟著他走了進去。
房間裏的唐黛看完戲,剛想給晏寒厲打電話,外麵就有服務生敲門進來,他恭敬地說:“晏太太,晏少來了,請您過去呢!”
“咦,他又訂了房間嗎?”唐黛站起身,沒有多想,向裏走去。
晏寒厲由服務生帶到門口,服務生打開門,恭敬地說道:“晏少,您太太就在裏麵。”
晏寒厲看到門外沒有高坤,門內也沒看到高坤和唐乙,這絕對是有問題的。最關鍵的是,屋裏一個女人正歪在沙發上,似乎衣衫不整地扭動著,看身材,的確像他的妻子。
因為屋內的燈光太昏暗了,所以他根本就不能確定裏麵是不是他的妻子。
裏麵的女人似乎神智不清,他擔心自己的妻子被下藥,恨不得衝進去,可是他又躊躇了,還沒等他下定決心,就聽到後麵的聲音叫道:“老公,你站在門口做什麼?”
晏寒厲心裏一激靈,轉過身看到身後不是他的老婆是誰?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想如果他剛才進去那可真是渾身有嘴都說不清了。
他立刻說道:“服務生把我帶到這裏說是你在裏麵,我沒看到高坤和唐乙,就沒進去!”
說罷,他看看左右,說道:“服務生呢?”
唐黛說道:“是服務生帶我來的,說你叫我過來!”她奇怪地說:“帶我來的服務生怎麼也不見了?”
“你快去看看,屋裏的是誰?”晏寒厲不敢再往屋裏看一眼,這絕對是個局,真是粗心一步就要惹來不小的禍事。
唐黛走到門口,還沒進去,就驚叫出聲,“唐如?”
雖然屋裏燈光昏暗,可唐黛對唐如太熟悉了,所以一眼就能認出她來,此刻的唐如也不知道怎麼了,不安地扭著,唐黛又向前走了兩步,看到唐如的上半身,幾乎都光了,現在還扯著不多的衣服。
唐黛立刻轉過身,幾步快走回來,揪著晏寒厲的領子抓狂的問:“你看了多少?”
唐丁突然跑過來慌張地叫道:“小姐,我家小姐呢?啊!小姐,你怎麼這樣了?”她猛地看向晏寒厲叫道:“你對我家小姐做了什麼?”
在唐丁的眼裏,肯定是晏寒厲對她家小姐做了什麼,然後被唐黛發現了,唐黛不幹,所以拽著晏寒厲的衣服要跟他沒完,肯定就是這樣的!
唐丁嚇壞了,這可是大事,她家小姐出了這樣的事,她真是死都不夠啊!
她手哆嗦著,撥下了太太的電話,這麼大的事給她幾條命都不敢瞞。
她帶著哭腔說:“太太,二小姐她被晏寒厲給糟蹋了!”
容宛靜腦子快暈了,兒子在公眾場所和娘家侄子打成一團,女兒被婆家侄女婿給糟蹋了,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