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一眼就看到晏寒厲罕見地在笑,下意識地認為晏寒厲已經得手了,不過以她過來人的經驗來看,那麼短時間內,是不太可能的。那最不濟也是看到她女兒的身體了是不是?
如果唐黛能知道容宛靜的心思肯定會笑出來的,怎麼這唐如已經到了沒人娶的地步嗎?要這樣處心機慮地嫁一個已經結了婚的男人。
容宛靜沉了沉心思,坐了下來,目光威嚴地掃過晏寒厲和唐黛,問道:“這件事情要怎麼解決,你們想過了嗎?”
唐黛驚訝地問:“什麼怎麼解決?二嬸您說什麼呢?哦,您是說這局是誰設的對嗎?”
容宛靜輕輕扯唇,扯出了一個譏誚的笑來,她說道:“黛黛,你不要裝傻,這件事,裝傻也沒用。”
“二嬸,我裝什麼傻了?我怎麼了?”唐黛一臉不解地問。
“晏寒厲把我女兒唐如都給看光了,這事和怎麼辦?”容宛靜說這話的時候,麵部表情微抽了一下,這種話果真說出來也是需要勇氣的。
想想她從小到大嬌養起來的女兒受到這種羞辱,那簡直讓她心疼死了。
這次唐黛還沒說話,晏寒厲就已經先開口了,剛才臉上的笑意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寒意,就好像他冷少的稱號不是白來的。
而他的聲音,也像滲了冰一般的涼意透骨,他冷冷地瞥著容宛靜說道:“唐太太,沒有證據的話,還是不要亂講話的好,我來的時候,黛黛她已經在了,我可什麼都沒看見。”
“嗬嗬,寒厲,這話用來唬我,你覺得我會相信?”容宛靜冷笑一聲說道。
不過她還是被晏寒厲的氣勢給驚到了,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就有如此的氣場,的確是不一般的。怪不得唐黛能舍了謝子懷而對晏寒厲死心塌地的,這男人就不是謝子懷能比的。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她不如把唐如嫁給晏寒厲。
可是現在後悔都晚了。
晏寒厲也輕勾了唇角,說道:“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了,事實就是如此,除非你拿出證據來證明我說的是假話。”
容宛靜微微側頭,看站在一旁的唐丁。
唐丁會意地向前站了一步說道:“我趕來的時候看到大小姐她扯著晏少您的領子,顯然是怪您對我家二小姐做了什麼!”
唐黛笑了一聲說道:“唐丁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好了?我扯他的領子是質問他怎麼沒到我們約好的房間跑到了這裏?我先到的,難道我能讓我家老公去看別的女人的果體?真是太可笑了!”
她靠在晏寒厲的臂彎裏,不緊不慢地說:“我家老公可是一步都沒進房間喲!”
容宛靜目光平和,淡淡地說:“口說無憑,我已經讓人去調監控了。”
“那好,我們等著。”唐黛攤開手說。
反正監控是沒有的。
她又問道:“不知道唐如怎麼會跑到這裏來,還喝醉了?”
容宛靜有所保留地說:“這個,還在調查,不過很快就有結果了。”
她已經讓人去取商場的監控,看是誰給唐如遞的卡片。
過不多時,石月走了進來,她遞給容宛靜一個信封,然後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