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真是已經忘了,他“冷少”的外號。
“黛黛,這次我也算事出有因,又立刻就來和你解釋了,你是不是能原諒我?不過你也要和我培養一下默契,千萬不要我越著急你就越和我頂著來,不能理會我的意思。”
他看她的臉色越來越黑,聲音也變得越來越低。
“你的意思是說全是我的錯了?”唐黛高高地挑起眉,這是來道歉的嗎?分明就是來討伐的。
“不是,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晏寒厲著急地解釋,聲音不由高了幾度。
門外唐乙聽到這句話舒心地露出一個微笑,而高坤則翻個白眼,心裏感慨晏少現在徹底是老婆奴了!
過不多時,唐黛和晏寒厲出了門,又是有說有笑的了。
門外的不遠處,一輛不起眼的車裏,魏永小心地問:“二少,看起來他們又沒事了!”
霍成梵不屑地笑了一下,說道:“這不稀奇,他們正在熱戀之中,不會因為一點小事而鬧得不可開交,我們回去吧。”
“是的,二少!”魏永心裏長長地鬆了口氣,因為現在不會遷怒於他了。
坐在車上,唐黛問高坤,“你發現霍成梵的人跟蹤我了嗎?”
高坤答道:“少奶奶,沒有啊!”
“奇怪……”唐黛微微皺眉。
“怎麼了?”晏寒厲問她。
唐黛看向他說:“霍成梵承認他的人跟蹤我,所以他才能找到我在哪裏。”
晏寒厲微微凝起眉,高坤又一次說道:“少奶奶,我的確沒有發現有人跟著您!”
唐黛想了想,給紀銘臣打過去電話。
紀銘臣問她:“唐黛,有事嗎?”
“我問你一下,上次在公司門口有人想殺我,後來你查監控錄相,有人跟跟著我嗎?”唐黛問他。
“唐黛,我還想和你說這件事兒呢,錄相我的人看了很多遍,包括我也看了不少的次數,的確沒發現有人跟著你,這完全不像是火鳳凰的手法啊,可是作案的手法卻很想,我在想,他是怎麼知道你在哪裏的?”紀銘臣疑惑地問她。
“會不會是他們一直在我公司樓下守著,等我到的時候,再行動?”唐黛問道。
“你說的倒是也沒錯,監控顯示,撞你的車子的確一直在停車場,不過僅限於這一天,之前是否換了車子也說不定。但我總覺得,火鳳凰作案,不可能想對付你的時候才要人跟,從以前的作案手法上來看,都會有一個人對受害者持續性的跟蹤。”紀銘臣說道。
“有一件事,今天霍成梵來找到我,說他承認跟著我,可是我的人又沒發現有人跟著我,所以我覺得很奇怪,你說霍成梵會不會和凶手有關?”唐黛問道。
“我看不太可能,這個案子在以前就發生了,那時候霍二與晏寒厲並沒有明顯的接觸,他們是在你出現之後才有所接觸的,所以他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紀銘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