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倪,她竟然跪在我的麵前,求我讓她回晏氏,你說這是不是太扯了?”唐黛反問他。
紀銘臣笑了,說道:“不是吧!容倪至於嗎?”
“所以我認為有問題嘛!她非要留在晏氏,想要幹什麼?”唐黛看著他,一臉的疑問。
“你不爽是因為容倪還是晏寒厲?”紀銘臣一語就戳到了點子上。
唐黛說道:“晏寒厲他不會讓我失望的,我當時衝他發了脾氣,後來容倪應該是讓他給罵跑了,我就是想知道,容倪身後的人是誰。”
“身後的人?”紀銘臣細細揣摩著唐黛的話。
“不錯。容倪她以前和晏寒厲的手下戀愛,後來那個手下死了,容倪進入晏氏,這麼多年,現在容宛靜才想起用她來對付我麼?又或者說,容倪完全不至於這樣走投無路的,她的水平,想找個工作太容易了,為什麼非要留在B市呢?”唐黛一連串的疑問。
“所以你認為她背後有人?上次酒吧的事,證明她的確有所圖,那有沒有可能是她其實喜歡的是晏寒厲,所以想留在他的身邊?”紀銘臣問出這個可能性。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容倪以前有很多的機會可以離寒厲近一些,她卻沒有,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用力,總是讓我不得不多想。”唐黛說道。
“證據呢?”紀銘臣習慣性地問她。
唐黛笑了,她說道:“你是講證據,我是憑感覺。”
紀銘臣說道:“破案不能靠感覺,我讓人盯著容倪查了,沒有什麼特別的。”
“她一忍就是幾年,你能查出來也就怪了,這個女人很厲害,我一直相信,能夠忍耐的人都很厲害。”唐黛說道。
“是是是,我知道,趕緊吃飯吧!”紀銘臣說著,已經不客氣地把菜放到嘴裏。
他一向都是如此的不拘小節,當然做了這份工作後,整個人更粗了。
唐黛剛剛挾了菜,突然想到一點,問他:“對了,上次跑的人抓到了嗎?”
紀銘臣看向她說:“托你的福,抓到了,很危險,他身上竟然還有槍,後果不堪設想啊!”
“那就好!”唐黛點點頭。
“現在你這個案子又沒有線索了,有沒有好想法?我還是想從周凝的案子開始查起。”紀銘臣眸內深凝,顯然一直不肯罷手。
“現在給我的感覺很亂,不止是火鳳凰,我覺得背後不是一夥人。”唐黛緊緊地凝起了眉。
“沒錯!你說晏家真是夠複雜的了,你怎麼就栽到這裏頭了?”紀銘臣搖搖頭說。
“一不留神唄,現在才知道,原來謝子懷那情傷,一點都不算什麼。早知道我不如自己創業了,雖然慢,但也不至於現在動不動就要沒命,不過也不是一無所獲,大概想擁有一個出色的男人,就要承擔同樣的風險,這麼一想,還是值得的。”唐黛說到後麵,唇不由微揚了起來,臉上的幸福感讓人一覽無遺。
紀銘臣自然知道她說的是晏寒厲,他微微斂了眸說:“還是說說周凝吧,還有沒有什麼想法?”
唐黛瞥他一眼,說道:“吃著飯呢,你要我去想泡得惡心的女屍,口味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