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挑了挑眉說:“理由就是剛好你找他的時候就是他惹我不開心想要賠罪的時候,所以他肯定不可能把藝術品公司再還給你的,給我了就是給我了,萬沒有再從我手中拿回去的道理。”
容倪的臉色微變,她跟著問:“我可以去別的公司,哪怕是基層的職位呢?我又不會威脅到你!”
唐黛笑著說:“所以我說你對他能有多少的了解呢?別看你在他的身邊呆了那麼多年,可外人畢竟是外人,幾年也不比我在他身邊呆幾個月有用。”
容倪看著她,目光微冷,轉瞬陰寒。
唐黛笑了笑說:“你也別用這種目光看我,到底我是躺在他身邊的女人,所以比你了解他。”
“你怎麼知道我的目標是他?”容倪冷冷地問。
“女人的直覺,相信不用解釋你也明白。更何況還有孔助理在我耳邊不斷地提醒,不信也信嘍!其實我真沒打算把你趕出公司的,也沒打算動你,誰知道你多此一舉,自己非要離開,我也沒想到晏寒厲他把你的公司給我,當然給了我,我就不能再還回去了,你不在的日子裏,我賺了不少的錢,不能便宜了別人,你說是吧!”
容倪的臉色已經十分不好看了,她比唐黛大了多少歲,竟然沒能鬥過唐黛,這讓她能接受嗎?所以她無形把矛盾放在了孔恒的身上。
唐黛看到容倪在出神,突然問她:“你身後的人是誰。”
“什麼?”容倪突然抬眸,難掩眸內震驚。
唐黛微微地笑著,她靠在沙發上,一雙如玉的手,搭在膝頭,那般淡定自若,眸內仿若有陽光閃出的碎金般眸光,耀眼極了。
容倪覺得自己就像是陰暗角落裏的那個,這種耀眼,刺得她心裏壓抑的無法宣泄。她覺得自己被唐黛玩弄在股掌之中。
唐黛笑得很輕,但是很自信,她不緊不慢地說:“不管你怎麼解釋,我已經確定你身後有人了,你的反應出賣了你的心,你甚至什麼都不必說。”
這種上位者的優越感,瞬間就擊破了容倪心裏的防線,她恍然明白,原來這個女人年齡雖小,可真的不好對付,尤其是玩心理戰,你不是她的對手。果真唐黛的心理學不是白學的,她可以應用自如,真是太可怕了。
唐黛站起身說道:“對了,藝術品投資公司你徹底不要想了,晏寒厲他已經打算把公司送給我,今天他應該就會讓助理去把公司過到我的名下。”
這是昨晚晏寒厲在興致高昂,愛她不能自拔的時候難耐說出口的。當時晏寒厲的心態,大概是不知道怎麼愛她好了,這個女人怎麼就能讓他那般的忘情、那般的難以抑製呢?
極致的快樂,叫他不知道如何疼愛,所以送她個公司不是什麼大事兒,他不知道送什麼,這公司看她經營的用心,以為她喜歡,所以便脫口而出了。
唐黛了解晏寒厲,不是說了不算的那種人,他的嚴謹反而讓他言出必行,所以她不認為他在糊弄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