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看唐黛沒個反應,幾步快走到她麵前,拍著桌子說:“誒,我說你就不興奮嗎?這可是一大突破點啊,如果我們能夠利用這個人,找到火鳳凰,那這個案子就破了啊!”
唐黛看著他,鬱悶地問:“我身邊的人發現問題,是不是應該不開心的?怎麼也不能是興奮對嗎?”
“不是,特殊時期特殊的想法嘛,你看反正現在沒有什麼線索,你說是不是?”紀銘臣努力地遊說她。
“可關鍵問題,他到底是不是火鳳凰的人?”唐黛攤開手說:“如果不是,一切都白費!”
“我憑直覺認為他肯定是!”紀銘臣伸出食指,用力地晃著。
唐黛看著他,無語地問:“敢情你破案一直是靠直覺的,到底靠譜不靠譜啊?”
“感性與理性並存,定案靠證據,但是沒有證據和線索的時候,感性和經驗就顯得尤為重要。但是感性並不是你認為的那種,明白嗎?”紀銘臣眼睛亮極了,十分的耀眼。
唐黛搖頭,一臉的沒聽懂。他說成這樣,八成隻有他的知己或有共同經曆的人才能懂得,反正她是門外漢,不明白。
紀銘臣挫敗地說:“算了,簡直是對牛彈琴!”他擺了擺手,繞過沙發,坐了下來。
“我就想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唐黛問他。
紀銘臣思索了一下,說道:“先不要打草驚蛇,我覺得他在你公司的目的就是為了監視你的行動,比如說你去了公司,對方不對跟蹤你就能知道,你說是不是?那你的路線就有可能是公司與晏氏,或是公司與你的家,這從時間軌跡上也非常容易推測。”
唐黛點頭說道:“他為了贏取我的信任,還替我受了傷,不得不說這個人心機很深。”
“當然,否則怎麼可能跟火鳳凰合作這麼長時間也沒有暴露?我們先從資金上查起,他做這一切事情是為了錢,我相信肯定會有線索,如果我們拿到了證據就能夠操控他,把幕後的火鳳凰找到!”紀銘臣一邊說著,臉上的表情好似已經成功了似的。
唐黛看出來,他對破案有一種熱情,這是一種成就感,隻有如此熱愛,才能獲得成功。
“這麼說來,我就什麼都不用做,等你消息就行?”唐黛問他。
“對,沒錯,千萬別打草驚蛇,我們好不容易抓到條這麼大的線索。”紀銘臣不放心地囑咐道。
唐黛擔憂地問:“那你說韓小絲會有危險嗎?畢竟她知道張陽的秘密,我擔心她……”
紀銘臣打斷她的話說:“放心,我讓人去盯著,我想張陽還不至於為了這個殺人滅口。他和前幾個應該不同,隻是盯梢但是不殺人,否則這麼長時間早就有機會動手了。”
唐黛點點頭,說道:“像他這麼聰明的人,即使是為了錢,應該也不會做出殺人的事!”
手機響了,她拿出來一看,說道:“晏寒厲來的電話。”然後便接聽了,“喂?”
“你在哪兒?”晏寒厲上來便問。
這女人,出去躲一天也不知道回來,他是魔鬼嗎?讓她這麼躲著?他這樣情不自禁是愛她的表現,如果哪天對她沒興趣了才叫可怕,她不知道嗎?到底是年齡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