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和幾個未婚妻關係都很好,她想得知周凝是否會遊泳,容易的很,我想周凝去那個池塘或許也和她有關,這樣她更方便下手。”唐黛推測說道。
“那你說凶手是晏氏的人,除了高跟鞋印,我們沒有任何其餘的線索,隻憑不太清晰的鞋印去晏氏找人,不太現實。”紀銘臣歎氣說道。
唐黛問他:“當時周家沒有及時聯係周凝,致使她死了兩天後才被發現,因為周昊辰收到的照片,他以為周凝和晏寒厲在一起,所以便沒多想。但其實晏寒厲沒在那裏停留多久就走了,這個晏氏上下都能證明,這兩天晏寒厲一直在上班。”
紀銘臣點點頭,的確是這麼回事。
“屍體泡了兩天,所有證據都毀了,可是屍檢結果表明她是在兩天前被害的,就是在晏寒厲離開之後不久。當時晏寒厲離開的時候是因為公司事務,臨時給他打電話他才走的,所以這個電話也很關鍵,不是說打電話的人有問題,而是說殺害周凝的人,知道這個電話。”唐黛說道。
“助理?高管?能知道這個電話的,隻有這兩類人了。”紀銘臣反問她。
唐黛點頭說道:“不錯!”她拿過之前讓伊思查的東西,遞了過去,說道:“我把那個時間段離職的女性秘書或是助理找了出來。你知道一般坐到這個位置上的女人,是不會輕易離職的,畢竟晏氏的待遇非常好,所以隻要找後半年內離職的員工,有三位女性,這三個人之中,肯定有一個在周凝死前需要錢的,這個人就是重點嫌疑人。”
剝絲抽繭,之前一頭霧水的案子,經她用另一種目光去看,有了轉機,那個鞋印,不是周凝的,而是凶手的。
當時周凝穿的什麼鞋,沒人知道,而晏寒厲也沒注意,所以這就成了疑點,卻也是最大的突破口。
紀銘臣眉頭緊緊地鎖著,在想唐黛說的可能性,雖然目前沒有證據支撐,但他的直覺已經相信了唐黛的話。
他站起身,拿起唐黛給的三名離職人員資料,匆匆往外走,一邊說道:“你自便,我查案去了。”
有方向了,還磨蹭什麼?當然要趕緊查了!
“喂,你……”唐黛轉過身,人家早已經出去走沒影了。
人已經走了,唐黛再坐著也沒意義,她也隻好站起身回家去。
她前腳剛到,晏寒厲後腳就到了,進門看到她便問:“二叔找你幹什麼?”
“他想讓三叔回來!”唐黛說著,把自己錄的那段視頻發給了晏寒厲,這事兒當然得讓他知道了。
晏寒厲看完,冷笑一聲,說道:“他想得倒好,成不成自己都不吃虧。”
唐黛笑著說:“這也有好處,到時候過年看他們掐架好了,估計很熱鬧。”
晏寒厲忍不住輕掐了她的臉蛋說:“真頑皮!”
“頑皮?你拿我當小孩子呢?”唐黛翻翻白眼看他,一臉的無語。
“可不是,你比我小那麼多。”晏寒厲剛說完,馬上又想到他看的那本書,生怕她覺得自己沒把她當成大人看,再引起叛逆的心思,於是臨時改口說道:“我這是愛你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