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問道:“對了,襲擊你的人查出來了嗎?”
“目前還沒有。”晏寒厲說道。
他的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可是唐黛並沒抬起頭,所以未發覺。
第二天一早,唐黛還是先去自己的風投公司,想看看火鳳凰有沒有動靜。
晏寒厲沒有去晏氏,而是坐著車去找霍成堯。
霍成堯人在酒店,但是他聽到晏寒厲來的消息,吩咐道:“就說我最近身體不好,不宜見客。”
晏寒厲聽到這話,什麼都沒說便走了。
晏三問道:“少爺,咱們上次見他也沒兩天,當時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就不好了?”
晏寒厲麵無表情地說:“他這是什麼都不想說。”
“少爺認為他知道誰是凶手?”晏三問道。
“他既然能出麵救我,就證明他知道是誰動的手。”晏寒厲說道。
“那他為什麼不說呢?”晏三問。
“他不說我也猜到是誰做的了。”晏寒厲表情漸冷,身上散發出的凜人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晏三沒敢再說話,忙前去開車。
唐黛到了公司,火鳳凰依舊沒有什麼指使,這未免讓她覺得有些沮喪。
不過紀銘臣匆匆的到來,讓她瞬間心情就開朗了。
她雙目有光地看著紀銘臣問:“怎麼?查出什麼了?”
紀銘臣說案子的時候都是一臉嚴肅的,他點點頭,“你給我的那三個人名單,我都查了,第一個人是在周凝死的一個月辭職的,因為她害怕,所以嚇得不幹了。第二個是在周凝死後第二個月辭職的,原因是跳槽,現在還在那個公司做得不錯。”
“所以就是第三個了?”唐黛問他。
“對,開始我以為不是第三個,但事實上就是她疑點最大。周凝死後半年她才走,也是夠沉得住氣的。”紀銘臣說道。
“找到她了嗎?”唐黛問他。
“沒有,她出國了。”紀銘臣搖頭,有些遺憾地說。
“出國?她的家人呢?”唐黛問道。
“她隻有一個母親,出國的理由就是為母親看病,但是至今再無音信,查了護照也沒顯示回國,就此失去聯係。”紀銘臣一本正經地說。
“她的母親是真的有病?”唐黛問。
“不錯,是真的有病,我想這就是她同意做這件事情的原因了。”紀銘臣說道。
“可是那天的事情,要怎麼去查呢?我想誰也不會去注意一個秘書室的秘書,你說是不是?”唐黛煩惱地問。
“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兩條線索。”紀銘臣看著她說。
“什麼?那你不趕緊說?”唐黛問他。
“你知不知道以前藝術品投資公司的陳琳?讓你開走的那個?”紀銘臣問她。
“知道,難道和她有關?”唐黛問他。
“那倒沒有,以前陳琳也是秘書室的,和譚藍,就是殺周凝的嫌疑人關係還不錯,後來周凝死了,譚藍走了,陳琳犯了一個錯,被貶到藝術品投資公司,幸得容倪賞識,最後做了副經理。”紀銘臣敘述道。
“真複雜,你說從陳琳入手?”唐黛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