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難分析,你覺得她最想要的是什麼?”晏寒厲反問道。
“這還用說嗎?自然是唐氏了,可她現在已經得到了。”唐黛說道。
“真的得到了嗎?別忘了,你都懷疑你的父母和哥哥沒死,那她呢?這麼多年,不是沒人尋找他們的下落,至少有三撥人,我想其中應該就有她。”晏寒厲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她擔心我的家人有一天再回來?”唐黛問。
“沒錯,我想不管是誰,都會擔心的,接下來就不難分析了,你嫁了我,有晏家的支持,如果爸媽和哥哥回來了,她隻可能以容家作為依靠,可容家遠不如晏家強大,所以這就成為了她壯大容家的理由,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唐修將來繼承容家,你說唐修還會覺得容家可惡嗎?”晏寒厲看著她問。
唐黛服了,不解的事情經他一說,看起來那麼清晰,她點頭恍然地說:“太厲害了。”
晏寒厲很享受自己在她麵前顯得很厲害,於是又往深說了一步,說道:“我猜測,她隻壯大容家卻不管容家日益的放肆,為的就是用的時候不內疚,她如果這樣對唐修說了,我想唐修心裏的怨氣一點都沒了。”
唐黛覺得他說的對極了,她連連點頭說道:“我覺得肯定是這樣,不然這麼長時間的積怨怎麼消?看樣子再想離間他們兩人是不太可能了。”
“容宛靜這個人本來就不一般。”晏寒厲說道。
唐黛問他:“你覺得容宛靜說的是真的還是搪塞唐修呢?”
“一半一半吧,容家對女兒的教育,就像訓練死士差不多,容宛靜這個人不簡單,可她也有著根深蒂固的東西,她自己也在糾結,到底要偏向哪邊,但人本性都是自私的,我想如果到了最終的選擇,她會選擇犧牲容家的。她是典型的武則天性格的人。”晏寒厲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她還真是。”唐黛點頭說道。
“唉,真不甘心啊!”唐黛覺得有些可惜,這麼好的機會不但沒成功,還讓容宛靜扳回了一局。
“好了,這件事情說完,我們該談談你背著我私自去夜店釣魚容鑫的事情了。”晏寒厲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
唐黛微愣,馬上就反應過來,他怎麼對唐修的事情這麼清楚?原來他知道昨晚的事兒。她叫道:“肯定是高坤。”
“和高坤沒關係,你要去夜店,我當然得讓我的人跟著了,所以你的所做所為不可能瞞過我。”晏寒厲十分自信地說。
唐黛鬱悶地說:“你太狡猾了。”
“好了,我們該怎麼說說這事兒呢?”晏寒厲露出一個不懷好意地笑。
唐黛不寒而栗,幾乎想到這男人的一貫作法,但是現在反抗都沒用了。
下午的時候,唐黛睡得死死的,紀銘臣打來了電話,雖然晏寒厲很想炫耀一番,但是想到他老婆那薄臉皮兒,他隻能厚道地說:“她去開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