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董奇偉說道:“她的鞋子我帶走了,回去的時候送給了橋下的拾荒人員。”
“對方的性別特征,哪個橋?”董奇偉繼續問道。
譚藍想了想,說道:“就是從莊園出來,往晏氏開的那個橋,橋下麵總有很多拾荒者,是個女人,因為女人才能穿女人的鞋子,她看起來六十多歲的樣子,穿的很破,我把鞋給她的時候,她特別高興,一連地說謝謝,我要趕著回公司,所以就走了。”
怪不得沒找到被丟棄的鞋子,原來被她送人了,不得不說這個辦法真好。
董奇偉記錄下來這一條。
譚藍又說道:“當天晚上,我和陳琳一起逛街,就睡在她家了,我故意把鞋子忘到她家,一直找借口不去拿,這樣作案時的鞋子也不會被發現。”
“這一切都是火鳳凰教給你的嗎?”董奇偉問道。
“不,我的鞋子是我自己想的,他說他會清理現場,讓我不用多做什麼。但我總是不放心,就把鞋子留在陳琳家了。”譚藍深深地低了頭。
唐黛說道:“如果她不是多此一舉,如果她穿著那雙鞋子出國,我想我們還真沒辦法抓到她。看來火鳳凰把事情想的都非常全麵。”
紀銘臣點頭說道:“不錯,火鳳凰的確是個厲害的對手,不過所謂百密一疏,說的就是這個,他要別人來做案,總會有人不按他的劇本來演。”
“你在晏氏工作將近半年之久才離開,你是怎麼想的?”董奇偉問道。
譚藍木訥地說:“我殺了人,怎麼可能還在晏氏工作呢?我馬上就想辭職,但火鳳凰說我沒留下任何痕跡,立刻降職隻能暴露自己,所以我隻好按捺下來工作,當時秘書室有個新來的秘書特別害怕,我就慫恿她離職,也是為了想蒙蔽別人不注意到我。沒想到她真的走了,後來過了兩個月,又有個女秘書猶豫是不是要跳槽,我也勸她跳,我說小公司有小公司的好處,晉升快,受重視,她也走了。”
唐黛意外地看向紀銘臣,他也在看她,說了句,“人才啊!”然後他轉過頭看向晏寒厲說:“晏氏可真是人才輩出!”
晏寒厲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因為他這絕不是什麼讚揚的話。
譚藍繼續說道:“我看的確沒有什麼事,而晏少他又有了新的未婚妻,這樣我的心才算放下來。半年後,我收到一個沒有署名的郵件,裏麵是我和我媽媽的護照,還有克拉國存款的證明,他將承諾給我的錢都存在了克拉國,並且給我租住的房子就在醫院附近,十分的方便,其實我挺感激他。”
“你的母親就不懷疑你的經濟來源嗎?”董奇偉問她。
譚藍笑了笑,說道:“在晏氏工作本就是驕傲的一種存在,在普通人眼裏,有再多的錢也是應該的。”
晏氏是個高不可攀的門檻,B市人認為進了晏氏是自豪的,不但有著文化底蘊,還有著光明的前景,畢竟自從晏寒厲掌管晏氏以來,資產不斷增長,這是有目共睹的。
審到最後,唐黛忍不住對紀銘臣說:“你讓董隊問下她對陳琳的友情是真的嗎?”
紀銘臣與董奇偉吩咐一句,董奇偉問出唐黛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