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暗示,那這個人,很高明,其實找到高明的心理師並不難,關鍵晏寒厲的身邊沒有這樣的人。”紀銘臣雙臂環胸,靠在沙發上說:“證據表明,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晏天珍懂得心理學。”
“是啊,如果她能做這樣的事,除非她是個天才。”唐黛頭疼地說。
“第一起案子呢?”紀銘臣問她。
“第一起案子不論是作案手法還是搬運屍體,都不是一個女孩子能做的,所以我傾向買凶殺人。”唐黛說道。
“和我們的方向考慮的是一致的,但是當時我們排查了很多人,都沒有線索,也不知道凶手怎麼找的人做的,這個凶手也是不簡單。”紀銘臣說完,又說:“我現在考慮,其實凶手和火鳳凰有可能是一個人,開始他沒有代號,後來覺得有代號方便,所以起了代號,又找了更多的人加入,隱藏他自己。”
“可是你覺得又懂心理學,又要精通計算計,這得是什麼樣的優秀人才啊?”唐黛反問。
“這個案子的凶手不簡單,我覺得把他想得多高明都不為過。”紀銘臣說道。
“行吧,那我去想辦法找找那個殺手。”唐黛說道。
“鬧吧!你怎麼找?你和殺手有交情?”紀銘臣笑著問她,顯然是不相信她。
“我當然有我的辦法了,你且等著吧!”唐黛說著,站起身走了。
紀銘臣沒拿她的話當真,當時抓這個人他下了多大的功夫?死去的可是他的妹妹,他當然要全力去抓了,但最後,依然沒有結果。
唐黛問了容鑫在什麼地方,直接就找上門了。
容鑫這輩子是沒想到女神會主動來找他,他還以為上次的事兒沒了,於是他苦哈哈地問:“晏太太,您還不解氣啊!”
容鑫這個人可真是能屈能伸的,拽得時候跟二五八萬似的,現在就像隻可憐的哈巴狗。
她看看房間裏的兩位清涼美女,容鑫立刻會意地將人趕出去。他好脾氣地問:“您說,想打哪兒?”
唐黛笑了笑,容鑫的眼立刻就被閃得要瞎,他覺得自己頭都有些暈了。
唐黛坐到沙發上,問他:“唐修替代了容宛靜的位置,你應該知道了吧!”
“是啊,整個B市的人都知道了。”容鑫不以為意地說。
“那你不知道整個B市的人都認為容家完了,你以為在外麵,你還能如此瀟灑嗎?過不了多久,你想到這個地方消費恐怕都不行了。”唐黛輕鬆地說。
“你說什麼?唐修那也是容宛靜的兒子啊!”容鑫不以為然地說。
“唐修看不上你,這你應該明白,你總不至於不明白,他深深地厭惡著容家吧!”唐黛一句話,直戳別人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