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和董奇偉正在激烈地討論著,唐黛進門就說:“我懷疑是薑家兄弟倆。”
紀銘臣看向她問:“哦?你的理由?”
唐黛說道:“首先,當時的卷宗上寫明的是被害者先被殺害然後才遭到拋屍的,拋屍是由一輛正在行駛的車子上麵的人扔在馬路上的,翻滾時形成了擦傷,當時馬路上並沒有人,所以沒有目擊者,當時路段還沒有普及攝像監控,所以並沒拍下拋屍車輛,如果一個人開著車然後在不刹車的情況下扔屍體,這樣會很不方便,所以我認為是兩個人做案。”
董奇偉插嘴問:“那薑家兄弟倆沒說實話?”
紀銘臣說道:“如果是他們,很顯然是這樣的。我一直在想,薑磊在開車撞唐黛的時候,果斷而絲毫不拖泥帶水,如果以前沒有命案,他如何做到這樣堅決的?從這點上來看,我也傾向於他們。”
唐黛說道:“從心理學角度來看,一個案子做完,再做另一個案子,凶手會怕第一起案子暴露,那證明凶手的社會地位不錯,他並不是什麼都能豁得出來。所以我想他不會去找以前找過的人,我們在看火鳳凰後麵的做案手法,也能確定凶手的做案心理。那麼如果薑家兄弟是第一起案子的凶手,那就更證明幕後之人在對付我的時候,是突發情況,他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人,所以才找了以前用過的人來做這件事,但他沒想到,會有意外出現的人出現,打亂局麵,將兩人捉住。”
紀銘臣點點頭,他說道:“從你的分析來看,薑家兄弟的嫌疑的確很大,從我們抓的這些人排查來看,除了薑家兄弟,最有可能性的凶手就是宋康了,但是追溯到第一起案子,顯然那時候宋康還沒有參與到這起案子中來。”
“那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撬開薑家兄弟的嘴?”唐黛問道。
“我們從薑超開始?”董奇偉問。
唐黛說道:“我的意見是從薑磊開始。弟弟薑超心理素質不如薑磊,所以他是唯一的突破口,我們必須一舉成功,所以我們得先審薑磊,找一些線索,用來對付薑超。”
紀銘臣認同地說:“我看這樣行,我們現在開始製定一個審訊方案,先審薑磊!”
定方案這種事唐黛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她也隻能看著了,很快紀銘臣和董奇偉就商量好一套方案,董奇偉拿去與同事交待,然後進行審訊。
唐黛和紀銘臣在監控器裏看著,這裏麵可以看清薑磊的細微的麵部表情。
紀銘臣說道:“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董奇偉需要你的心理分析。”
“我?”唐黛倍覺突然。
“當然,你就是現場測謊儀!”紀銘臣理所應當地說。
唐黛瞪著他,一雙杏眼瞪得圓圓的。
紀銘臣想笑,這模樣真是可愛,但又忍了,他說道:“你瞪我幹什麼?你要是從微表情裏分析不出嫌疑人的犯罪心理,那你怎麼畢業的?”
“你說的倒輕鬆,你這個專業人士怎麼連這個都不懂?”唐黛咬牙問他。
“嗬嗬,我可不是主攻心理學方向的。”紀銘臣笑著,靠在椅子上,表情非常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