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超哭得稀裏嘩啦、慘不忍睹,他一邊哭一邊哀嚎道:“當初我要是知道他是殺人,我就不讓他幹了。”
果真是要招了,唐黛不再說話,聚精會神地聽薑超招供。
薑超吸著鼻子說:“他當時也沒跟我說要幹什麼,隻說讓我在小區裏等著,他給我電話後,讓我再過去。”
董奇偉問他:“你們是怎麼進小區的?”
“我哥他有門禁卡。”薑超答。
“哪來的?”董奇偉追問。
“不知道!”薑超搖搖頭。
“繼續!”董奇偉說道。
“哦!他給我打電話,我上了樓,按他說的,我走的樓梯,等我一進門,看到屋裏躺著一個女人,光溜溜的,我哥他正在那拔……那玩意呢!”薑超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雖然他是個粗人,可這時候也不好說得太露骨。
晏寒厲真的很想帶唐黛離開,這都什麼啊這是?
“我當時都被嚇傻了,站在那兒差點就尿了,我小聲說他為什麼幹的是殺人營生?他讓我別廢話,有什麼事把人弄走了再說。”薑超一臉的無措。
“繼續!”董奇偉嚴厲地說。
薑超又說道:“後來吧,我們用床單包上她,我哥開著車,我扔的人,然後那床單我們到了一片樹林,趁著晚上天黑沒人,給燒了。”
紀銘臣的臉色很難看,他的妹妹,就那樣赤條條地給扔到大街上,當時他非常的氣憤。
唐黛可以想象,這個案子在當時引起了多大的轟動,很多人關注這起案子,最後卻沒能破獲。
董奇偉繼續問道:“既然人已經殺了,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拋屍在大馬路上?”
“不知道,我哥說大概是泄憤吧!”薑超說道。
董奇偉又問:“那你們是怎麼和對方聯係的?”
薑超搖頭說:“我也不清楚,都是我哥和那人聯係的。”
凡是有關幕後之人,他都是一問三不知,看的出來,他並沒有說謊。
唐黛說道:“現在關鍵的是證據,我看還是讓他說一些細節,我們爭取能在案發現場再找到有力的證據。”
董奇偉已經問他:“你把拋屍的詳細經過說一下,從哪裏拿的床單,怎麼包的人?別的還做了什麼?”
薑超說道:“就是她躺的床單,把她包上了,然後我就把人給扛走了。”
“現場是誰打掃的?”董奇偉問他。
為什麼現場沒有留下痕跡,是因為罪犯清理了現場,指紋之類的都被擦掉了。
“我哥。”薑超老實地說。
看來是真的問不出什麼了,董奇偉結束了審訊。
“紀局,現在直接審薑磊吧!他弟都招了,他還撐著也沒意義了是不是?”董奇偉問。
“嗯,估計薑磊現在心裏也正不安呢,我們乘勝追擊!”紀銘臣說道。
薑磊又被帶了回來,他還有些不耐煩地說:“我都說了這是誤會,你們怎麼還問?”
董奇偉說道:“你弟弟薑超已經招供了,你要不要看看?”
薑磊的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很明顯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董奇偉給他放了一段視頻,這下薑磊抻不住了,臉色也變了,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