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說道:“有些奇怪啊,你說這個人肯定是紀芙的熟人,但是對話中為什麼沒有對方的稱呼呢?”
唐黛想都沒想便答道:“所以我猜測是這個人不讓紀芙說的,她肯定和紀芙是好朋友,暗中幫她之類的。”
“你還認為是天珍?”紀銘臣問她。
唐黛點頭說:“不錯,就她的可疑性最大。”
“太可怕了,那時候天珍才多大?”紀銘臣搖頭,唏噓不已。
“這也是我剛開始沒有懷疑她的原因,所以說天珍肯定有著我們不知道的一麵。”唐黛篤定地說。
紀銘臣的表情嚴肅下來。
唐黛又說道:“這應該就是凶手處理手機的原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另外幾部手機,應該也沒有凶手的稱呼。”
紀銘臣歎氣說道:“這個凶手太狡猾了,我們查出這麼多,案子卻仍然陷入僵局,藏得可真夠深的。”
“這幾起案子容易查,也是因為作案的另有其人,第二起案子最為神秘,也沒有線索,這起案子才是凶手自己做的。”唐黛說道。
“你還是傾向於心理原因?”紀銘臣問她。
“不錯,也隻有這個能解釋為什麼一個沒有心理疾病的人會自殺。”唐黛說道。
紀銘臣沉吟了一下,說道:“好吧,還有一個細節你不知道。”
唐黛瞪大眼睛問他:“你還真有瞞著我的沒說?都這地步了,你可真行!”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紀銘臣瞪著他問。
“又是和晏寒厲有關?”唐黛不可置信地問。
“不然我瞞你幹什麼?”紀銘臣沒好氣地說。
唐黛捂臉說:“我怎麼覺得這凶手是一定想嫁禍給晏寒厲?”
“你說對了一半,對方做的很巧妙,表麵看起來似乎是晏寒厲,但其實查下去,又不是他,所以我想這多為一種威脅與震懾。”紀銘臣分析道。
“就是警告了?”唐黛問他。
“沒錯!”紀銘臣說道。
“對方警告晏寒厲不要再找未婚妻,可是晏寒厲並沒有聽,所以對方的手段也一次比一次殘忍,第四次,死者直接掉在晏寒厲的眼前,而暗殺我那次,則用了最凶殘的剝皮手法。”唐黛說完,看向紀銘臣說道:“如此一來,除了天珍,簡直不做她想。”
“可是她真的那麼喜歡晏寒厲嗎?她前陣子不還追我來著?”紀銘臣看著她問。
唐黛笑了,說道:“看來你也喜歡被人追啊!”
“你胡說什麼呢?我是分析案子!”紀銘臣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唐黛不再逗他,說道:“說吧,你瞞的是什麼?”
“惦記這麼長時間也不累,好吧,我也不賣關子了,萬婷死之前,晏寒厲沒有例外,仍舊是最後見她的人,這點已經不稀奇了,但是在萬婷自殺的時候,我們查出,有電話打給她……”
他還未說完,唐黛就打斷道:“電話催眠?”
“電話催眠?”他笑了,問道:“電話怎麼催眠呢?不是得用一個東西晃來晃去的?”
唐黛笑道:“你也太老土了,還東西晃來晃去呢?真正的催眠高手有時候隻要說一句話就能把你帶入催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