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抬起手說:“行了,不管咱們怎麼猜,也都隻是推理,後麵該怎麼入手,你想過嗎?想證明天珍是凶手,可容易。”
紀銘臣說道:“還有一件事,我去找過天珍上高中時的班主任,她說天珍是個很乖的孩子,成績也比較穩定,不過有一段時間,天珍的學習成績不太好,後來班主任叫晏寒厲過來談話,晏寒厲那段時間比較忙,談話後,給天珍找了一個家庭教師,天珍的成績就上來了。”
他說完之後,看向唐黛問:“你怎麼看?”
唐黛明眸一閃,說道:“重點是晏寒厲比較忙。”
紀銘臣讚賞地點頭說:“我們意見相同,晏寒厲很忙,就難以顧及到天珍,這樣天珍會有失落感,於是成績下滑來吸引他的注意。”
唐黛接過他的話說道:“這樣的案例很常見,許多孩子用這種辦法來吸引父母的注意力,這也算是表春期的一種表現。”
紀銘臣說道:“唐黛,說實話,天珍對晏寒厲是什麼感情,我想晏寒厲作為當事人,應該最清楚,你不妨去問問他。”
唐黛想都沒想,說道:“他把天珍帶大的,他怎麼疼天珍,我也看到了,如果天珍真的是凶手,那最痛苦的就是他了,我怎麼好再在他心口上撒鹽?”
紀銘臣卻覺得,晏寒厲失去一個天珍卻多了一個唐黛,是何其幸福的事?但是這話他沒有說。
紀銘臣剛要開口,高坤突然進來說道:“少奶奶,天珍小姐來了,正在往裏走。”
唐黛看向紀銘臣說道:“委屈你,櫃子裏呆會兒吧!”
“什麼?”紀銘臣瞪眼,“我見不得人?”
“我可以試探試探她,你不想要這個機會就算了!”唐黛一臉的無所謂。
紀銘臣連話都沒說,動作飛快地打開櫃門,站了進去。幸好唐黛的辦公室是新裝修的,櫃子裏還沒放東西,也幸好唐黛的家具都要求是好的,沒有什麼味道,不然他會被熏死的。
唐黛靠在椅子上笑,“動作可真夠快的,我得建議你得個敬業獎了。”
紀銘臣在櫃子裏咬牙,卻生怕晏天珍會進來,破壞計劃。
晏天珍推門而入,帶著青春的朝氣,她看到唐黛便俏生生地叫道:“嫂子,想單獨和你聊聊可真難。”
唐黛笑了,坐在椅子上沒有要動的意思,問道:“想喝什麼?我讓人給你弄。”
“不用!”晏天珍坐到了唐黛的對麵,她把手臂放在桌子上,身體前傾看向唐黛問:“嫂子,你和紀銘臣關係很好?”
這是為他而來的?櫃子裏的紀銘臣心裏一驚。他竟然不知道這麼一個小女孩在想什麼,總覺得有種悚然之感。
“我們是朋友,你不是知道嗎?”唐黛隨意地說完,笑著調侃,“怎麼?你對他還不死心?真沒看出來你喜歡大叔款的,你真不考慮霍成言嗎?上次在宴會見到他,他可是倍感憔悴,被你折磨的可不輕啊!”
晏天珍拉下臉,瞪著她說:“嫂子,你可別轉移話題。”
唐黛抬眉說道:“那好吧,讓我聽聽你逃課,跑來找我究竟有什麼重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