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感情麵前,他也是個弱者,他的唇角露出一抹苦笑。
突然,有人敲他的車窗,他轉過頭一看,居然看到是唐黛彎著腰,他立刻把車窗落了下來,唐黛笑著問他:“怎麼來了不打個電話?我要是沒看到,你就白跑一趟了。”
她走到另一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紀銘臣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他幹脆什麼都沒說,隻是問她:“想去哪兒吃飯?”
“去藝投公司吧,我想先睡覺再吃飯。”唐黛按了按太陽穴。
紀銘臣從鏡子裏看她,不由板起臉問:“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晏寒厲欺負你了?”
唐黛“噗嗤”笑出聲,說他:“想象力可真豐富,我練習催眠呢!”
“怎麼練習催眠會這麼累?”紀銘臣問她。
“當然,這是耗心神的事兒,那天你看到我反催眠也很累,這是因為我沒有受過訓練的原因。”唐黛閉著眼解釋道。
“不然還是算了吧,你冒著險,還這麼傷身體,破案子是我的事,我再想辦法,不行我可以找國外有名的催眠大師……”
唐黛打斷他的話說:“那怎麼能行呢?我可不想半途而廢,隻是剛開始會這麼累,後麵就不會這樣了,不用擔心。”
紀銘臣開著車,在公司附近的飯店停下,說道:“不吃飯可不行,一定要吃了飯再睡覺,不然時間長了你身體可受不了。”
“我要困死了。”唐黛眼睛都懶得睜。
“那我買來喂你如何?”紀銘臣陰沉地問。
她睜開眼,看到他表情陰森森的,十分可怕,他威脅道:“自己下車走進去還是要我抱你進去?”
“唉,早知道我就裝看不見了。”唐黛歎著氣自己下了車,強打精神往裏走。
紀銘臣跟著她進了飯店,簡單要了幾個菜,讓盡管上來。他看她的確是很累的樣子,擔心菜還沒上,她人已經睡著了。
唐黛坐在桌前,一手撐著下巴,問他:“你來找我有事嗎?”
“嗯,是有件事!”紀銘臣點頭說道。
“案子有進展了嗎?”唐黛眼前一亮,問他。
“咳!不是!”紀銘臣斂著眸說:“這樣,今天呢,一個手下請假了,因為她發現,一直疼她的老公,有了外遇,一直在騙她。”
“啊?真是慘。”唐黛說道。
紀銘臣抬起頭問她:“你說我該怎麼安慰?”
唐黛笑了笑,說道:“這種事,不用安慰,她也不需要。”
紀銘臣麵露不解。
“不明白嗎?”唐黛閉上眼,笑。
菜端了上來,唐黛拿筷子挾菜,送進嘴中,其實她挺餓的,隻是累比餓更厲害。
“先吃吧,吃完再說,反正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紀銘臣也拿筷子挾菜吃。
唐黛猛吃了一會兒,覺得腹中不那麼空,這才說道:“人都是要麵子的,這個時候,我想她想自己舔傷口。”
“你說她會怎樣選擇呢?會離婚嗎?”紀銘臣問她。
“這要看有沒有孩子了,有孩子的很多都會選擇隱忍,沒有孩子的離婚率應該比較高。”唐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