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嫂子,不說這些了,對了,告訴你個消息啊,那謝子懷跟我媽正爭蘇家呢!”晏寒墨仔細地看著她的表情。
這個並不意外,唐黛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變化,隻是說道:“哦!”
神情很是淡淡,仿佛沒有一絲興趣。
晏寒墨奇怪地問:“唐黛,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叫我嫂子?”她瞪他一眼,沒意識到自己在學晏寒厲的眼神。
“呀,你和我哥真是越來越像了,你可別變成女版的冷少!”晏寒墨哇哇地說。
“你還有事兒嗎?沒事兒我可走了。”唐黛說著就要去找霍成堯。
“你往上走幹什麼?你是要去找霍大少?他不在國內,出國了。”晏寒墨在後麵說道。
“出國了?什麼時候的事?”唐黛不解地問他。
“前兩天,你還不知道呢吧!”晏寒墨嘿嘿地問她。
“那我先走了。”唐黛說著又改變方向往外走。
“咦,你不看工程了?這可是我的心血啊!”晏寒墨跟著她一邊走了邊叨叨。
有付建國在,她還是比較放心的,有事情他肯定會給她打電話,她來這裏主要是看霍成堯有沒有什麼事情。
“你趕緊忙吧,不要偷懶。”唐黛說著,走出大門。
“喂,你不去看看謝子懷?你勸勸他不要和我媽爭啦!”晏寒墨在她身後叫。
唐黛沒理他,把門關上,直接讓人開車。
想什麼呢?她憑什麼去勸謝子懷?
唐黛直接讓人送她去學校,繼續她的催眠研究。
一連幾日的學習,唐黛身上的疲憊感越來越小,駕馭的越來越能自如,她有點躍躍欲試,正好紀銘臣送上門來了。
紀銘臣一如往日,大大咧咧地走進她的辦公室,坐到沙發上,雙腿疊起,拿起茶水自己就倒著喝。
“有事?”唐黛今日的表情越發的親切。
紀銘臣看著她,歪著頭問:“怎麼這樣看我?”
“哪樣?”唐黛不解,反問他。
“嗯……像我媽看我一樣!”紀銘臣如實地形容。
唐黛臉色一變,說道:“就不能給你好臉色。”
“嘿嘿,這樣挺好,剛才那樣看的我渾身不舒服,好像你要算計我似的!”紀銘臣一邊灌著茶一邊說。
說的唐黛一陣心虛,她趕緊問道:“你來有事?案子?”
她站起身,坐到了他的對麵沙發上。
“可不是,收獲頗豐,我讓人查了紀芙的消費記錄,把她買的幾樣金飾都拍了下來,結果發現,其實我的人找薑磊的那個女人時,我妹妹的金飾就在她手上戴著,可惜誰都沒有發現,這是我妹妹在和我申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