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我再催眠你?”唐黛問他。
“我錯了!”紀銘臣賠著笑著說。
唐黛笑了,“這還差不多。”
紀銘臣斂起笑,正色說道:“對了,鑒定有結果了,證明紀芙的腦後傷才是致命傷,凶手是薑超。”
唐黛感慨道:“如果沒那一下,或許能保下一條命呢!”
“算了!人各有命,雖然紀芙蒙受不幸,可這和她自己也有關係。盡管我們沒有找出幕後的凶手,但殺人凶手能夠伏法,也算給她報仇了。”紀銘臣說的十分沉重。
她剛想說話,他就突然抬起頭說:“唐黛,我還欠你一聲謝謝,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這麼快破了這個案子,這是我心裏的一根刺,不查清楚,我什麼都沒心思做。”
他說的鄭重,儼然不像以前開玩笑的樣子,顯然是真心向她道謝的。
唐黛覺得別扭,她笑了起來,說道:“你可別這樣,搞得我們好陌生一樣,你不是也幫過我嘛,朋友之間就不要這樣生分了!”
“最後一次,表示還是要有的!”紀銘臣說著,站起身說:“行了,我查案子去,你注意身體。”
“嗯!”唐黛點點頭,沒有挽留。
“哦對了,還有一點,薑超得知殺人的是他自己,整個人都崩潰了,我看要神經一樣,我想他現在肯定特別恨他哥哥!”紀銘臣說罷,向門外走去。
薑磊簡直就是坑弟的。
唐黛站起身,不再想案子的事情,專心於自己的工作。
伊思走進來問:“少奶奶,禮物都已經準備好了,需要吩咐人幫您送過去嗎?”
唐黛想了想,說道:“嗯,送過去吧!”
雖然禮物自己送才有誠意,但她可不想回晏宅麵對天珍,所以還是讓人送吧!
中午的時候,晏寒厲到了。
唐黛意外地問他:“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盯著你吃飯、休息。”晏寒厲走進門,看眼時間說:“以後不管你在哪兒,我都要親自盯著你。”
“啊?不至於吧!”唐黛的表情垮了下來。
“怎麼不至於?這次的事情讓我明白了,你肯定隻顧著工作,沒有好好地照顧你自己,所以我身為丈夫,要負起這個責任來。”晏寒厲嚴厲地說。
“你又把我當小孩子,我沒有午睡的習慣。”唐黛不幹地說。
她現在催眠已經達到一定的水平,不用再那麼耗費心神地學習,所以也就不需要午睡了,她還想著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呢,畢竟馬上要過年了,不忙一陣,怎麼能忙的完?
“那就養成這個習慣,你現在鍛煉身體還成這個樣子,如果不鍛煉,身體還能要嗎?”晏寒厲斥責道。
唐黛簡直是滿心委屈,又一次嚐到作繭自縛的滋味,真是連解釋都不能了啊!
“好了,現在用餐。”晏寒厲吩咐人把餐盒拿過來,對她說道:“以後每天會有人給你做營養餐,保證每日營養的供給,中午和晚上睡覺我親自盯著你。”
一邊說著,他已經將餐盒打開,唐黛知道反抗也沒用,隻能坐在桌上乖乖地吃起飯來。
晏寒厲此舉,也讓她心裏有的那些不安完全消失了,如果不是真的有感情,他會這樣做嗎?他會如此在意她的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