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駕?”唐黛側頭問他。
“不錯!”紀銘臣肯定地說。
“有這麼簡單?”唐黛說道:“故意殺人和酒駕可是相差不小吧,更何況現在於冰也沒事,那這個人即使有刑事處罰,也不會太重。”
“可是我查了他的銀行戶頭還有人際關係等等,都未發現他有被人買凶的嫌疑,還有一點,他與晏天珍和於冰都沒有任何聯係,所以也排除個人恩怨。”紀銘臣說道。
唐黛放下手中的方便麵,轉過身麵向他問:“你看,假設這個人是晏天珍或火鳳凰或者是任何人買通來殺於冰,那麼他又有什麼讓人看中,並且買通的呢?他的家庭十分缺錢嗎?”
紀銘臣搖頭說道:“這也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此人三十多歲,有個四歲的男孩,父母健在,不但身體健康,還都已經退休在家有養老金,幫他們帶孩子,妻子也有工作,有車有房,不但並無經濟負擔,反而比一般的同齡人生活的要好一些。你說他根本就沒有為錢殺人的理由。”
唐黛問他:“你覺得他在說假話嗎?”
紀銘臣否定說道:“我也在疑惑這一點,據我的經驗來看,他似乎真的沒說謊一般,可是事實就是事實,無法否認。”
“不是蓄意殺人?”唐黛自語了一句,然後反問他:“你想讓我催眠他?”
“嗯,有這個想法。”紀銘臣看著她,認真地說。
唐黛不大認同地說:“心理醫生都有其職業約束,非特殊情況下,不能用催眠的方法達到某些目的,目前催眠主要用於治療心理疾病方麵……”
紀銘臣不耐煩地打斷她說:“行了唐黛,這些我都清楚,可是這個人,我都用了測謊儀,證明他沒有說謊,你說如果他真的隻是醉駕,沒有殺人,他為什麼還要把車倒回來再碾壓她呢?頗有點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
“測謊儀都證明他沒說謊?”唐黛說道:“一般來講,除非受過特訓,像特工一類,心誌異常堅定的人,才會使測謊儀失效。”
紀銘臣跟著說道:“他從小到大的生活軌跡我都查透了,根本就沒有當特工或受訓的可能性,這個人的案例是不是夠特殊?你的理由我也承認,那麼我現在已經申請過了,可以對這個特殊的案例用特殊的辦法。”
“那這樣吧!我先見見他,問些問題,再進行分析,看是否要對他用催眠?走吧,我們邊走邊說。”唐黛神情凝重地說。
紀銘臣鬆了口氣,總算是她答應了。
唐黛的腦子全是這個案子,她問道:“說說詳細的案發情況吧!”
紀銘臣說道:“當天嫌疑人和同事一起吃飯喝酒,同事證明,他的確是喝了酒,但是散場的時候並未發現這個人醉的不醒人事,或是醉意太明顯,同事還勸他不要開車,他滿口答應下來說打車離開,同事是先離開的,不知道為什麼,他開車回去了。”
唐黛追問:“那他平時喝了酒開車嗎?”
“據他陳述,平時是不開車的,他同事說和他也不是經常喝酒,以前嫌疑人都說不開車,但分開後,便不知道對方是否真的不開。”紀銘臣想了一下,又說道:“我們也對他的妻子和家人進行訊問,都表嫌疑人酒後不會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