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飛閉了眼睛,董奇偉驚呆了,好神奇啊!他生怕壞了唐小姐的事,大氣都不敢出。
唐黛開口問道:“盧飛,案發當晚,你與同事喝完酒出了飯店,你遇到了誰?”
“我……誰也沒有遇到。”盧飛訥訥地開口。
“你為什麼要開車撞人?”唐黛又問。
“我沒有撞人,我喝醉了。”盧飛又開口說道。
唐黛微微皺眉,跟著問道:“你原本要打車離開,為什麼改變主意自己開車?”
“我喝醉了。”盧飛說道。
“路上你撞了一個女人,你倒車又要撞她,你還記得嗎?”唐黛再問。
“我沒有撞人,我喝醉了。”
“好了盧飛,你可以醒來了。”唐黛下了指令。
盧飛迷茫地醒來,他看著唐黛和董奇偉茫然地問:“我剛才怎麼了?我做夢了嗎?我怎麼會睡著的?”
他自己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唐黛揉揉眉心,紀銘臣生怕她身體受不了,立刻讓人帶盧飛出去。
紀銘臣大步走進來,問她:“是不是催眠的時間太長,身體不舒服?”
“不是,這個沒有什麼難度,隻是這案子,的確不一般。”唐黛說道。
“現在看來,他真是喝醉了。”紀銘臣說道。
唐黛卻搖頭,否定道:“沒那麼簡單。”
紀銘臣本已沉到穀底的心,瞬間又活了起來,眼中迸發出神采,追問道:“怎麼說?”
唐黛說道:“你想啊,如果他真的因為喝醉做了此事,那麼我催眠他,他肯定會說他不記得對不對?可是他說的是喝醉了,他真的喝醉了做此事,他會承認自己是喝醉了嗎?他的口供說的是不知道,那麼在他的內心深處,答案一定還是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說……”紀銘臣覺得他抓住點什麼,但一時半會兒卻揪不出來他腦中的靈光乍現。
為這個案子,他都想頭疼了,也想不出所以然。
“我的意思是說,他有可能是被催眠做案。”唐黛說道。
“催眠?我也懷疑過,可是如果他被催眠了,他怎麼醒來的?”紀銘臣問她。
“指令!”唐黛說道。
“什麼指令?”紀銘臣不解地問。
唐黛沉吟道:“說實話,我還沒有深入學這個指令催眠,這是深之又深的催眠方法了,我要去找一趟我的老師,來確定我的推測,你把剛才的錄相拿給我。”
“沒問題。”紀銘臣剛說罷,董奇偉就殷勤地說:“唐小姐,我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