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奇偉匆匆走進紀銘臣的辦公室說道:“紀局,蘇家的案子,沒準還真有內情!”
“哦?”紀銘臣抬起頭,雙目淩厲,壓下唇問道:“你查到了什麼?”
董奇偉打開平板,說道:“您看這個女人,她叫鍾秀,原本是謝子懷的秘書,後來到了蘇堂的身邊,蘇堂最近出去玩,都有她陪伴在側。”
他又翻了下一張照片,說道:“這是醫院的監控,蘇兆天在重症監護室裏,謝子懷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人就死了!”
紀銘臣當然理解董奇偉的意思,他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鍾秀誘導了蘇堂醉駕,導致意外的發生,然後謝子懷再刺激蘇兆天,使之受到刺激而亡?”
“對,從目前的情形來看,這件事和謝子懷脫不開關係!”董奇偉堅定地說道。
他們都是有職業嗅覺的人,自然不會忽略到這麼明顯的痕跡。
紀銘臣歎氣說道:“兩條人命,這是重案中的重案了,可是這樣的案子,難度太大了!”
他其實最頭疼這種聰明的人犯案,他們會想辦法製造意外,不留痕跡,根本就沒有證據。
“目前最大的突破點就是那個鍾秀了,紀局,我打算從她那裏下手!”董奇偉說道。
“嗯,主要是經濟來源,我想謝子懷肯定不會給她轉賬的,要著重查現金!”紀銘臣說道。
“是的,我馬上就去查!”董奇偉凜然地說道。
紀銘臣的眉間緊鎖,他坐了半晌,站起身走出門去。
——
唐黛正在發愁,晏爺爺竟然讓她當媒婆,給晏寒墨找老婆,這不是蘇春嵐該幹的事兒嗎?她哪裏有那個時間啊!
可是她知道,晏爺爺既然讓她做了,就有他的用意,她不能推,隻能接受下來,並且要做好!
可是給晏寒墨找誰當老婆呢?
紀銘臣來了,唐黛意外地問:“大忙人,怎麼今天有時間來找我?”
紀銘臣坐了下來,直接地問道:“你對謝子懷了解多少?”
唐黛怔了一下,然後問他:“怎麼?蘇春嵐說的是真的嗎?”
紀銘臣讚賞道:“你的職業敏感度真是沒的說了,不幹我們這行,太可惜了!”
唐黛忙擺手說道:“你可算了吧!”
紀銘臣收了笑,嚴肅地說:“謝子懷的嫌疑很大!”
他把目前掌握的資料對她說了,然後問道:“說說你了解的謝子懷吧!”
唐黛想起那天謝子懷深不見底的目光,沉默了一下說道:“以前了解,他是個陽光、充滿正能量的人。可是現在,他整個人身上都充斥著陰沉,我已經看不懂他了。”
“哦?這麼說,他有可能是凶手?”紀銘臣饒有興趣地問她。
唐黛抬起眸看向他說:“這我可不敢說,但是從目前他所做的事來分析,他的確有非常大的可能性是凶手,但是他既然敢做得如此明目張膽,就說明他根本不怕查,也就是說,他有絕對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