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確令宋嫋嫋輕鬆,她不得不承認,對待女人方麵,晏寒墨比紀銘臣可有經驗多了。
外麵的紀銘臣一直在沉默,唐黛也不說話,陪著他沉默。
半晌,紀銘臣才回過神來,問她:“是不是覺得我很不男人?”
“有時候謹慎是好的,可謹慎過頭就不好了。”唐黛說他:“你可以想想,如果她成了別的男人的新娘,你是什麼感覺的?”
紀銘臣的臉色變得有幾分難看。
唐黛若有所思的說道:“不過我倒覺得晏寒墨很奇怪,他原來是那德性的,現在變成這樣,又張羅著要結婚,變得也太快了吧!”
一聽這種似乎是有陰謀的話題,紀銘臣立刻抬起頭看向她問:“你的意思是說……”
“我的意思是說讓你抓住機會,他認真起來,你不是對手。他經曆過多少女人?你經曆過嗎?”唐黛反問他。
他臉色一黑,跟著說道:“快吃飯,別廢話。”
裏麵,宋嫋嫋與晏寒墨吃完飯之後,出來看到紀銘臣那桌已經空了,她的心也跟著一空,像失了魂一樣地往外走。
晏寒墨體貼地給她開門,說道:“我送你回家!”
“哦,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宋嫋嫋忙說道。
“怎麼能讓女士一個人回家呢?走吧,這是禮貌!”晏寒墨說著,已經拉開車門,不容她拒絕。
這樣恰到好處的霸氣,很容易得到女孩子的喜歡,宋嫋嫋對付男人同樣沒有什麼經驗,她隻覺得自己的心裏仿佛開了一個小口。
一個相處起來會很艱難的男人和一個相處起來能得到他無微不至照顧的男人,相信哪個女人都會糾結一番,也相信有一部分女人都會選擇後者。
就這樣心情複雜地回到家,迎麵的卻是母親的盤問。
“他送你回家了?你對他感覺怎麼樣?”付海瓊心急地問。
宋嫋嫋無力地坐在沙發上,歎氣說道:“媽,我真是倒黴死了,吃飯碰到了紀銘臣,他看到我和晏寒墨一起了。”
“什麼?這也太巧了吧!”付海瓊驚叫道。
“是啊!人果真不能幹壞事。”宋嫋嫋喃喃地說。
“那結果怎麼樣?”付海瓊趕緊問她。
“什麼結果?沒有結果,打了個招呼,我就走了。不過看他的目光,我覺得心都涼了。”宋嫋嫋的頭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付海瓊跟著問:“那晏寒墨怎麼樣?你和他處的如何?”
總要留下一個男人吧,可別雞飛蛋打,那就真是不值當的了。
“他還好吧!挺熱情的,可是媽,我喜歡的是紀銘臣啊!”宋嫋嫋鬱悶地叫道。
“不對啊!紀銘臣如果對你有意的話,看到這一幕應該爭取吧!”付海瓊問她。
宋嫋嫋沉默了一下,聲音無波地說:“他對麵坐著的,是唐黛!”
“什麼?那果真是真的了?”付海瓊驚叫道。
她萬萬想不到,晏寒厲那樣的人物,哪個女人嫁了他還能看上別人?紀銘臣雖好,但比起晏寒厲還是差一個等級的,怎麼也想不明白唐黛的眼光是怎麼長的。
宋嫋嫋悶聲說道:“我看他們倒是沒有什麼曖昧,就算有什麼,那也是紀銘臣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