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趁著容宛靜回來之前,趕緊找一找。”唐黛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回去就好好想想。”容鑫滿口答應下來。
他想了想,問道:“少奶奶,您說容家的前景如何?”
“非常不好!”唐黛直言道。
“哦?為什麼?”容鑫心裏一抖。
“現在誰都知道容家的女兒不能娶,容家也因此落下惡名,後麵的不用我來說了吧!”唐黛反問道。
容鑫心裏哀嚎,他隻能伺候好這位祖宗了,以後還都得仰仗她呢!
容鑫走後,唐黛也沒興致多呆,不過她出門的時候卻意外地看到了晏寒墨與宋嫋嫋。
世界是不是太小了?她隨便出來一趟都能碰到熟人?
不過顯然這兩個人沒有看到她,宋嫋嫋看起來興致不算高,隻能說是保持著基本的禮貌吧,看的出來她並不喜歡晏寒墨。
唐黛其實挺不理解宋嫋嫋,既然不喜歡,幹什麼強顏歡笑地出來應酬呢?不喜歡就算了唄!
不過這些不是她管的,她匆匆離開酒吧。
上了車,她忍不住撥了紀銘臣的電話,問他:“還在工作嗎?”
“是啊,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紀銘臣扔下手中的筆,靠在椅子上,擺出一個舒適的姿勢。
“早晨看到你了,謝謝你。”唐黛說道。
其實她是在電視裏看到的,早晨那麼混亂的場麵,她被晏寒厲攬在懷裏,什麼都顧不得。
“嗬,客氣什麼!”紀銘臣不以為意地說。
為朋友做點事情,他從來都不覺得這算什麼。
“你和宋小姐怎麼樣了?”唐黛跟著問。
紀銘臣卡了一下,然後佯裝隨意地說:“我們從來都沒怎麼樣啊。”
“如果她真嫁了別人,你也無所謂?”唐黛問。
“強扭的瓜不甜,她要真喜歡我,也不會去嫁別人。”紀銘臣哼道。
“我隻知道有好感了就要抓住,如果當初晏寒厲不逼著我結婚,恐怕我們也不會有今天。有時候錯過就是一個念頭,我不希望你遺憾。”唐黛說道。
這話讓紀銘臣聽的一怔,他沒有說話。
唐黛也沒再說話,輕輕地掛了電話。
紀銘臣被說的心都亂了,他幹脆把文件合上,站起身回家了。
回到家,還沒休息的廖清竹一看到他眼睛就亮了,她迎上前問:“兒子,這幾天你都沒回家,你和嫋嫋怎麼樣了啊?”
紀銘臣沒好氣地說:“媽,您就別惦記了,人家姑娘現在和晏寒墨正打的火熱呢。”
“什麼?怎麼就晏寒墨了?這怎麼回事?”廖清竹驚問。
“有一天我看到她和晏寒墨去吃飯,應該是相親。”紀銘臣麵無表情地說完,又說:“媽,以後別給我介紹這麼不靠譜的人,這不是玩弄我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