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嘻嘻地說:“你自己選擇吧!”
唐黛生氣了,她幹脆說道:“我不管了,你自己競爭吧,誰搶到算誰的。”
這種事兒,她操心也沒用,或許晏寒墨競爭了,紀銘臣就主動了呢?
晏寒墨哀嚎道:“嫂子你不能不管我,我告爺爺去。”
唐黛說道:“告去告去,你是不是打算跟爺爺說,結婚也要我替你去結?你以前經驗不是挺豐富的麼?現在居然要我來幫你?”
“可是我沒正經談過戀愛啊,哪像你還有兩段戀愛經曆呢!”晏寒墨眨著眼睛說道。
唐黛覺得他就是故意的,她沒有遮掩,大方地說:“那都是別人追我,我可沒追過別人,這幫我忙不上。”
她指指文件說道:“你先把這堆處理了再說。”
晏寒墨這樣的人,你越是在意,他就越捏你的短說你,實在是討厭。
“嫂子,你真無情。”晏寒墨“嗷”地叫了一聲。
“她對你有情的話,我該收拾你了。”晏寒厲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後一句狠狠地。
晏寒墨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抱起文件,說道:“哥,我是來拿文件的!”
然後灰溜溜地走了。
晏寒厲冷眼關了門,走過來問她:“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案子破了。”唐黛說道。
“這麼快?”晏寒厲有些意外地問。
“嗯,案子並不複雜,屬於意外殺人,可是背後的人,卻值得我們深思。”唐黛把案子大概說了一下,然後問他:“你說這是容倪背後的那個人嗎?”
“風格相似。不過還是有區別的,聲音變了,而且這個人他不操控別人殺人了。”晏寒厲說道。
“但不管怎麼講,的確又是一樁命案,本應該能避免的。”唐黛感慨地說。
晏寒厲走過去,輕攬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說道:“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們能及時找出幕後的黑手,才能減少無辜的人受傷。”
“可是這幕後的人太神秘了,我們一點線索都沒有。”唐黛仰頭看向他說。
“放心吧,他總這樣在幕後蹦躂,我相信他會忍不住的。”晏寒厲說道。
唐黛長長地歎了聲氣,心裏還是不服氣,想著一定要把凶手給揪出來。
這天晚上,紀銘臣回家比較早,這麼快破了命案,再加上他和宋嫋嫋吃過晚飯,沒敢弄的太晚,早早的就把人送回去,免得她母親擔心。
紀銘臣回到家,廖清竹走過來說道:“兒子,我想好了,媽再給你介紹一個好的,把那什麼鳥的咱忘了,行嗎?”
紀銘臣扭過頭看向她問:“為什麼?我和她交往的很好啊,我們剛吃過晚飯。”
廖清竹愣了,“不是,她不是和晏寒墨……不是,這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