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事已經翻遍了,並無收獲。他如果想在殺人之後迅速回到大廳,那就不可能繞的太遠,所以東西應該是他殺人之後回大廳的必經之路。”紀銘臣說道。
他一邊揉額一邊說道:“我正打算去看現場呢,你們要不要去看?”
“走吧!”唐黛站起身,對於破案,看現場是非常必要的。
紀銘臣也立刻站起身,跟唐黛在一起就是爽快。
三個人去了現場,這裏還被封鎖著,保持昨晚的狀態。
唐黛延著昨天的路線先走了一遍,然後再走回來慢慢地看。
紀銘臣說道:“這附近沒有水,所以我想他不太可能用紙巾擦,最可能的就是濕巾了。”
“他會不會裝兜裏帶回家?”唐黛問。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剛殺完人,他應該是很慌亂的,他最先想到的是什麼?”紀銘臣問她。
“你想的沒錯,他最先想到的,必定是把濕巾丟掉。找吧!”唐黛說道。
“還有一個問題,這裏距離你與周昊辰說話的地方不遠,你真的一點聲音都沒聽到?”紀銘臣問道。
唐黛搖頭說道:“沒有!”
“這點很奇怪啊!”紀銘臣摸著下巴說道。
“如果沒有任何交流的話,直接殺人,那倒是有可能。”唐黛說道。
“如果沒有任何交流,她又怎麼來到這裏?”紀銘臣問她。
唐黛微微抿唇,沒有說話。
晏寒厲在一旁說道:“還是要找到那個濕巾。”
他環視了一圈說道:“他剛剛擦完鞋,不可能再去有土的地方,路上又沒有被丟棄的物品,那隻有門口的垃圾箱了。”
“會在這樣簡單的地方?”紀銘臣問。
“最簡單的就是最讓人忽略的。”晏寒厲說道。
“好,我馬上讓人去查。”紀銘臣說道。
唐黛問他:“披肩上的指紋呢?”
“沒有指紋。”紀銘臣說。
“又是戴手套?”唐黛問。
“不排除這個可能。”紀銘臣說道。
說罷,他又接著說道:“如果他戴手套拿濕巾,我想這就麻煩了,我們就算知道凶手是誰也沒辦法捉拿歸案。”
唐黛仔細地想了想,說道:“也不一定。假設我是凶手,我在勒死自己的妻子後,肯定會有一種虛脫的感覺。”
她抬起手說:“我第一個要做的動作就是擦汗,如果他戴手套,那擦的會很難受,所以我的第二個動作就是摘掉手套了!”
“很有道理!”紀銘臣點頭說道。
過不多時,董奇偉匆匆過來說道:“紀局,濕巾找到了,已經在上麵提取到指紋,馬上就出結果。”
“在哪裏找到的?”紀銘臣問他。
“就在門口的垃圾箱裏。”董奇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