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嫋嫋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她才抬起頭,微笑著說:“嗯,謝謝你,我知道了!”
她看起來安靜而又平和,他看不懂她了,覺得從未懂過她。
他突然泄了氣,說道:“那好吧!我問你,發現屍體的前後,你和晏寒墨在一起嗎?”
宋嫋嫋說道:“在一起,我們是一起聽說出事了。”
“你有沒有聽到是誰喊出事了?”紀銘臣又問。
宋嫋嫋搖頭說道:“不知道是誰先喊的,反正我聽到的時候,就見人們都往外跑,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也一起去看。”
“在這之前一會兒呢,你們是不是在一起?”紀銘臣又問。
宋嫋嫋想了想,說道:“他去了趟洗手間,很快,也就三分鍾吧,就回來了。”
紀銘臣眼前一亮,他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些什麼。
他又說:“那再之前的十分鍾呢?”
宋嫋嫋又想了想,說道:“他和別人說話,我也在另一邊說話,沒在一起。”
紀銘臣覺得振奮極了。
宋嫋嫋看著他問:“這樣就能定罪了?那你真是太天真了!”
“我沒說這樣可以定罪,我隻知道這是線索,是我定線索的依據。”紀銘臣說道。
宋嫋嫋說道:“我想你離破案還很遠!”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隻知道他不是良配,這就夠了!”紀銘臣說道。
“我謝謝你的關心,我自己會選擇!”宋嫋嫋淡淡地說道。
紀銘臣心裏的那股氣又上來了,他又揚起了他的下巴說道:“那好,就這樣吧,再見!”
宋嫋嫋看著他坐上車,迅速遠去的車尾,一陣失神,和剛才淡然的神態完全不同,站了一會兒,她才向回走去。
付海瓊擔心地問她:“不會吧,紀銘臣他糾纏你了?”
現在女兒和晏家的婚事已經不可能有變化了,她最怕的,就是紀銘臣還不死心,還想再來攪和。
那樣與晏家的婚事攪和黃了,女兒也不可能嫁進紀家去,到時候誰家恐怕都難嫁進去了。
“媽,沒有,您想多了!”宋嫋嫋說道。
“那是怎麼回事?”付海瓊試探地問:“他來找你幹什麼?”
“沒什麼,那晚宴會發生命案,當時我也在現場,他問問我情況,這個誰都要問的。”宋嫋嫋平淡地說。
“真的?”付海瓊是過來人,她看剛才的情形,兩人不像什麼事都沒有的。
“真的,我和他還有什麼可能?您不要亂想了!”宋嫋嫋說道。
付海瓊說道:“那我也不多問了,反正你自己心裏有數就好了,畢竟這是你未來的婚事!”
“我知道,媽!”宋嫋嫋說道。
——
過了兩天,案子在官方微博上進行了通報。
晏寒厲的公關團隊立刻將這條微博以新聞的形式登出,達到傳播的最佳效果,在各個媒體上也都播了。
這樣一來,唐黛的嫌疑就不攻自破。
緊接著晏寒厲就舉辦了名畫拍賣,那天說了風涼話與氣話的人們,一律沒有邀請函。別看他當時不在,高坤都幫他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