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辰禁止入內,可紀蕊自己來了。
紀銘騰與晏家還有合作在,所以紀蕊想來,當然不會被拒絕了。
紀蕊對周昊辰,也是夠可以的。
唐黛為她覺得悲哀,在紀蕊百分之百對待周昊辰的時候,那個男人卻對另一個女人在表白,可以說這樣的行為,何其惡劣。
周昊辰比起那位仇老板,也沒強到哪裏去。這還是新婚呢,以後怎樣,真不敢想象。
不過幸好的是,戰媛媛現在的情況越發地好了起來,這是萬幸的!
這一晚很平靜,也可以說非常的成功。
婁太太和她的幾位閨蜜,拍出了近一億的資金,可謂給了唐黛很大的麵子。
第二天一早,唐黛早早的去找了紀銘臣。
紀銘臣坐在椅子上問她:“怎麼?賺了那麼多錢,給我炫耀來了?”
唐黛走過去,坐到他的對麵說道:“一會兒你得求我!”
“什麼意思?”紀銘臣挑起眉,不解地問她。
唐黛從包裏拿出一個文件夾說道:“這是我對幕後凶手做的一個心理分析。”
紀銘臣眼前一亮,說道:“還有這好東西呢?怎麼不早拿出來?”他說著,伸手去拿。
唐黛手一躲,問他:“我跟你炫耀來了?”
紀銘臣忙求饒說道:“哎喲姑奶奶,我的親姑奶奶,您別和我一般見識了行嗎?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紀銘臣這麼嚴肅的一個大男人,真討起饒來,倒是姿態擺的很低,能屈能伸的。
唐黛也沒想為難人,她把文件夾遞過去,還沒等遞過去,紀銘臣就搶了過來。
他迫不及待地翻開,看到了很多專業術語,他頭一疼,說道:“嘿,簡單講講!”
這些他的確也都能看懂,但他畢竟不是專業的,看完很浪費時間。讓唐黛講起來,不是便捷多了?
唐黛說道:“我們都知道,一個案子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這幾起案子,我也分析出了嫌疑人的性格,與作案想要表達的東西。”
紀銘臣點點頭,認真地聽著。
唐黛繼續說道:“前幾起案子,其實並不算明顯,但是他自稱‘主人’,這表明他有一種極強的控製欲,這種控製欲在後麵體現的更為明顯。”
“這有什麼用呢?”紀銘臣不解地問她。
“嫌疑人我們已經圈定了範圍,知道了這些,誰符合特征,誰就是嫌疑人,我們甚至還有可能預知下麵他的目標是誰!”唐黛說道。
紀銘臣又一次點頭說道:“嗯,有道理,你繼續!”
唐黛繼續說道:“他做的每起案件,都有些變化,這些變化也在表達著他心裏的變化。他開始可能喉想當個‘主人’,可後麵他就漸漸的有些變化,演變成為‘上帝’一類的角色,他會覺得很爽,他認為這比主人還要厲害,他現在已經沉浸其中,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