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說道:“嫋嫋,你停手吧,這件事情太危險了。如果凶手真的是晏寒墨,他就是操控別人殺過人的,你覺得這樣的男人,心會善良嗎?如果他發現你做的事,頭一件事恐怕就是殺死你,我不同意你這樣做。”
“可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宋嫋嫋說道。
唐黛說道:“我和紀銘臣說清楚原委,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你們還能夠走到一起。紀銘臣和別的家族中的少爺不同,他認準了你,是會不顧家庭反對,也要和你在一起的。”
宋嫋嫋堅決地說:“不,我要的不是這個。現在半途而廢,我和紀銘臣在一起,那我當初就不要和晏寒墨這樣了。我要的是和紀銘臣比肩,像你一樣,能夠與他交流,能夠讓他把一切事情都告訴我,而不是什麼都隱瞞。我並不想知道什麼秘密,可是我想和他內心無障礙!”
唐黛被她這番話說的有些震驚,她說道:“可是這些不是你的義務啊,也不是你的事,你真沒必要如此。”
“唐黛,你還不明白嗎?我為的是我和紀銘臣以後的路,我們該用什麼樣的感情在一起,知道了嗎?”宋嫋嫋反問她。
唐黛點點頭,但她又說道:“不過我還是不同意!”
“唐黛,如果你不幫我,那就當你今天沒見過我,我會繼續做下去的,不管遇到什麼困難!”宋嫋嫋說著,站起身就要走。
“你等等!”唐黛自然不會讓她走了,先叫住再說。
宋嫋嫋站在原地,沒有要坐下的意思,等唐黛的答案。
唐黛想了想,說道:“你先不要激動,坐下來,我們慢慢談。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凶手不是晏寒墨,那你和紀銘臣以後的路要怎麼走?”
“我確定凶手肯定是他,我還在晏寒墨的書房裏發現了一本翻的非常舊的書,是巴爾紮克寫的《交際花》,如果你看了,你就會發現晏寒墨的作案動機遇什麼。晏寒墨渴望取代晏寒厲,他並不是一個紈絝子弟。”宋嫋嫋說的非常堅定,她已經研究幾天了,不可能錯。
唐黛問了一句,“《交際花》?”
“沒錯!”宋嫋嫋點頭說罷,又說道:“還有一點,我看他書房裏的書,很多都是專業書籍,比如經濟之類的,他在這些書上麵還標注了很多注釋,認真而又詳細,你看他的工作能力如何?他以前的玩世不恭,那全是假象。”
似乎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沒錯,宋嫋嫋看向唐黛說道:“我比你要了解晏寒墨,真的,你相信我唐黛。”
唐黛看著她說:“嫋嫋,萬一你真的出了什麼事,紀銘臣會恨死我的。”
宋嫋嫋說道:“唐黛,如果你真的對紀銘臣說了,那我和他就絕對沒有什麼可能了。我要和他在一起,就要用我的方式,我一定要抓到晏寒墨的證據。”
唐黛說道:“你這是在逼我!”
宋嫋嫋說道:“我是在逼你,要麼你當成沒見過我,你什麼責任都沒有。”
“那不行!我怕的不是責任,我希望我的朋友幸福!”唐黛果斷地說。
宋嫋嫋看著她,半晌才說:“紀銘臣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氣,我很抱歉我曾經看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