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蕊眼前一亮,問她:“真的?”
其實她心裏已經不懷疑了,因為唐如就擺在她的麵前,這皮膚哪怕是不化妝,也是極好的啊!
“當然!”唐如說道:“我也快要結婚了,所以我媽媽才把這個方子給我。”
“唐如,你能不能把方子給我?”紀蕊急切地問她。
唐如說道:“這是容家的祖傳秘方,就連我都不知道這個方子的內容。”
紀蕊一臉失望,她也能理解對方說的話。
唐如往前探了探身,說道:“不過如果一點辦法都沒有,我也就不和你說了。雖然方子我不能給你,但我媽給我吃的藥我是可以給你一些的。不過不能太多,吃完了你再找我要。”
紀蕊失望的表情又重新興奮起來,她難掩臉上怒放的表情,說道:“太謝謝你了,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唐如微微笑著說:“客氣什麼?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嘛!再說我也看不慣唐黛勾三搭四的德性。如果不是她,我早就嫁給霍成梵了。”
紀蕊說道:“是啊!如果沒她,我早就嫁給晏寒厲了。”她轉言說道:“現在你也算是因禍得福,如果你嫁了霍成梵,他被趕出霍家,你豈不是白嫁了?”
唐如點頭說道:“那也是,我媽都說我命好呢!幸好當初霍成梵沒有答應。”
——
此時,晏寒厲已經帶著唐黛去見他的馬。
劈雷一看到晏寒厲,顯得十分興奮,用頭去蹭他的頭。
唐黛被這匹馬的體格驚呆了,別說對比宋嫋嫋照片裏晏寒墨的馬了,就看這馬場上跑著的,劈雷那絕對是馬王啊!
它就連出氣都帶著一股王者的氣息,很粗很渾厚。
晏寒厲和劈雷親熱了一會兒,叫道:“黛黛來!”
唐黛有了宋嫋嫋的經驗,沒敢走太快,緩緩地走近劈雷。
劈雷見到陌生人接近,顯得有些煩躁與不爽。
晏寒厲拍了拍它,說道:“劈雷,聽話。”
劈雷安靜下來,但是目光看向唐黛,還是十分不友好的。
晏寒厲拉過唐黛的手,對劈雷說:“這是我的愛人,你的主人,她叫黛黛,明白嗎?”
劈雷不情願,神情中有那麼一些不以為意。
晏寒厲又白了拍它,雖然沒說話,但是表情已經顯得不悅了。
劈雷沉默了一下,終於還是軟了下來,頭蹭了蹭晏寒厲,表示服從。
唐黛看的都驚了,好馬果真都是有靈性的,它們能聽懂人在說什麼。
晏寒厲抓著唐黛的手,摸了摸馬的毛,劈雷有些不適應地甩了甩頭。晏寒厲低聲叫了一句,“劈雷!”
它低下頭,鬱悶地用蹄子刨著土。
唐黛拿了糖問他:“我能喂它嗎?”
“當然可以。”晏寒厲一邊說著一邊拍拍劈雷的背。
唐黛把手伸了過去,劈雷聞了聞,沒有想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