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沒意見。”唐黛說道。
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甚至是違法的,可現在的情況,這無疑是個便捷的辦法。
她擅於分析心理,問他:“你的感覺怎麼樣?”
“什麼感覺?”他問。
“那天你說心裏覺得怪怪的。”唐黛提醒。
紀銘臣笑道:“你還記著呢?”
“直覺是你長期培養出的職業敏感性,我隻是想分析出我們有沒有遺落的點。”唐黛說道。
紀銘臣搖頭說道:“回去之後我想了想,發現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總不能因為我的感覺,這事兒就不幹吧!”
“那好吧,你要是再想起什麼,不要因為活動而忽略,我希望我們的行動是謹慎的。”唐黛說道。
“好,你放心吧!”紀銘臣說道。
兩個人定好了計劃,由晏寒厲拖住晏寒墨。
大公司開會是常有的事,一開就開上幾個小時,那也是正常的。
晏寒厲想找到這樣的機會,太容易了。
他準備了很多工作,要開一個上午的會。
這個上午,晏寒墨隻能在公司呆著。
唐黛和紀銘臣到了晏寒墨的家,兩人很輕易地用鑰匙打開了門,輕輕地走了進去。
上次唐黛來這裏,並未進門,所以也沒看到裏麵。此刻她看見晏寒厲的客廳,讚歎一句,“是個會享受的人。”
“走吧,我們直接上三樓,先看看那個房間如何?”紀銘臣問她。
她知道他擔心事情有變,所以把事情抓緊做,她沒有意見,和他一起上三樓。她說道:“三樓放個儲藏間本來就是個很奇怪的事,一般來講放雜物的房間都是在一樓或閣樓又或是院子外麵,跟主人居住活動的房間擺在一起,不合常理是不是?”
“沒錯,所以一定是有問題的。”紀銘臣篤定地說道。
紀銘臣突然問她:“對了,你怎麼知道晏寒墨的房間情況這麼詳細?還有,你的鑰匙是哪裏來的?”
唐黛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我讓人偷來的。”
紀銘臣犀利的目光看向她,“唐黛,你在騙我,你有事情瞞著我,還有我什麼不知道的?”
唐黛不能解釋,甚至她什麼都不能說,不能透露一絲一毫。
對於紀銘臣的追問,她有些惱怒,她看向他,目光毫不退讓,理直氣壯地說:“我瞞著你的事情多了。”
能不惱怒嗎?宋嫋嫋冒著危險為他做了這麼多,他卻什麼都不知道,她甚至不能讓他知道。這種憋屈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這種無能為力,不是她努力就可以解決的。
紀銘臣沒想到她突然會翻臉,他怔了怔。
唐黛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我有隱衷,不能說。”
“那你直說好了,我也不會那麼不識趣的。”紀銘臣心眼不小,心中的不快瞬間就沒了。
誰都有不能說的話,比如說他內心裏對宋嫋嫋的苦楚,就不能對唐黛說,那隻有他一個人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