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黛低聲應了一下,心緒還在這個案子上麵。
晏寒厲說道:“死者的身份已經查出來了,是以前紀銘臣抓過的一個案犯,詳細的有空在和你說。”
唐黛說道:“這樣的選擇,是要給紀銘臣栽贓定了。”
董奇偉走過來,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正色說道:“晏太太,您必須要和我們回局裏,做一份筆錄了!”
這話說的比較客氣,唐黛當時在現場,她也是嫌疑人之一,所以進去後能不能出來,還是兩回事。
唐黛已經想到這個可能性,她點頭說道:“好的!”
晏寒厲說道:“何律師已經到了,他會陪你一起去。”
“嗯!”唐黛又應了一聲。
晏寒厲抓緊她的手說:“不用怕。”
唐黛抬起頭看向他微微地笑,說道:“我沒怕!”
的確,她並不怕,晏寒墨這一招雖然狠,可也給他自己帶來了風險,如果他有漏洞,那這就是個機會,一個徹底查出晏寒墨做過壞事的機會。
形勢變的很快,唐黛剛剛到了局裏,就發現麵對她的人,都不是她所熟悉的,甚至她連見都沒有見過,她知道,紀銘臣被架空了,而他的人全被換下了。
這並不罕見,紀銘臣既然涉案在內,就不可能再辦理這樁案子,她看著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一臉的倨傲,就知道這恐怕是上麵派下來的人。
上麵派下了專案組,迅速地接替了這樁案子,現在董奇偉等人也都被換掉,負責與此案無關的案件。
麵前的男人,個子很高,長得白淨,臉上帶著倨傲與不凡,他坐在唐黛的對麵,目光卻是居高臨下的。
“唐黛,晏寒墨在公司,你和紀銘臣是怎麼進的他家?”男人高冷地問道。
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種審視的味道,雖然並不算犀利,卻儼然已經把她當成了犯罪嫌疑人,這樣的目光,放在誰身上,都會感覺到不快。
唐黛如實說道:“我讓人偷偷複製了晏寒墨的鑰匙,開的大門。”
“哦?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並且還和紀銘臣在一起?”男人又問。
唐黛說道:“我身邊發生過不少的事情,甚至還有專門針對我的命案,我懷疑作案的人是晏寒墨,我想到他家看看,又不想被他知道,所以才用的這個辦法。紀銘臣是我叫去的,他也在查這個案子,不過他知道這是違紀的,礙於我的情麵,才去的,是我連累了他。”
目前的情形之下,唐黛自然是要保紀銘臣了。她這麼做不過是私闖民宅,但晏寒墨是她的家人,這樁事情可大可小,但紀銘臣不一樣,他是一個外人,如此的話,就有可能影響他的仕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