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吵醒了?對不起!”唐黛有些內疚。
這些保鏢們是很辛苦的,尤其是高坤,她睡覺的時候他卻不能休息,幾乎就是二十四小時的保護。
“沒關係少奶奶,我睡一會兒就足夠了。”高坤說道:“您有事情盡管吩咐。”
“哦,沒什麼,隻是睡不著。”唐黛說罷,沉默了一下,問他:“對了,昨晚趙娜幾點下的班?”
高坤說道:“飯店關門,大概十二點左右。”
“這麼晚啊,那她第二天能好好地上班嗎?”唐黛問。
高坤說道:“我調查過她,有時候一兩點下班都有可能,要看飯店裏的客人幾點吃完飯了。”
“為什麼要這樣拚?”唐黛自語地問。
高坤說道:“我們查了一下,雙方父母身體都沒有什麼大病,按理說應該不用花太多的錢才是。”
唐黛沉了沉氣息,她說道:“算了,你休息吧!”
說罷,她又轉身進了房門。
輕輕地坐在床上,剛想躺下,晏寒厲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還在想案子?”
唐黛躺下,順勢翻身麵對他,“把你也吵醒了?”
“我剛剛去洗手間。”他說了個小謊,不想讓她內疚。
“突然醒了就睡不著了。”唐黛說道。
“總會有線索的,明天再想,身體要是撐不住,紀銘臣在裏麵就無望了,我可沒有你的本事。”他半真半假地說。
他手下的人很多,各種精英,其中不乏一些國外退役的特工,所以這件事就算唐黛不查,他也有的是人去查。
讓她查,不過是為了讓她慢慢地強大,這個過程雖然煎熬,卻最是鍛煉人。
比起以前他想刻意給她製造難度來說,現在的麻煩簡直就是恰到好處的。
“嗯!”唐黛也明白這個道理,她把頭埋在晏寒厲的懷裏,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晏寒厲看她睡的熟,並沒有叫她。
七點半的時候,唐黛才醒來,她一看時間,立刻翻身起來去洗漱,早晨八點半晏寒厲要開晨會,她必須得把開會的內容都整理出來。
用十分鍾把自己收拾好,坐在餐桌前,一邊用餐一邊讓高坤說查到的信息。
高坤說道:“我們查到了趙娜的兒子身體並不算太好,前段時間經常發燒。”
唐黛抬起頭說道:“怪不得看起來那孩子弱弱的樣子,別的呢?他沒有什麼疾病吧!”
其實她明白,孩子有疾病也和閆鷗無關,那孩子的出生日期,不可能是閆鷗的。就算當初趙娜被鷗侵犯了,沒有對警方說,那也無濟於是。
更何況,如果孩子真是閆鷗的,賈宏為什麼還要和趙娜結婚呢?就算因為趙娜是受害者,賈宏不在乎,那都六年了,他們為什麼不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呢?
之前的推斷,這麼看來,全都被推翻了。唐黛不僅頓時胃口全無!